蔺绻了解情况后,神色自若,开口道:“我已知晓,此事还是勿要禀告长老了好。”
说罢,他放下青玉佩,双手掐诀。
玉佩缓缓升起,蔺绻一边注入法力,一边道:
“云舒,我宗新弟子在谢玦的幻境遇到麻烦,请求你到此施以援手,可来相助?”
蔺绻注视着青玉佩,见它静默了一瞬,才闪烁起淡蓝色的光芒。
顿时,云舒那含笑的声音从玉佩中传来。
“他求我呐?那我便直接去小谢那里啦。
还请小蔺抚琴,为我的剑定个位?”
蔺绻淡淡道:“这是自然。”
说罢,青玉佩不再闪光,重新落到他的腰间。
蔺绻抬手,凝出法力,挥袖抚琴。
道道蓝光从他的指尖,他的琴弦上涌出,一齐流向青玉佩。
半晌,当风定人意,琴音止。
—江照的part—
“来,今天我们志同道合三兄弟,共饮壶中酒,干杯!”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谁说一定要打打杀杀的了?”
江照举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杯子,对着面前的二人敬了一杯。
除了那位捏造的云舒,还有先前谢玦和沈归荷所说的——胖道士。
胖道士很矮,身材圆滚,鹤发童颜。头上,衣服上还插着几根羽毛,几乎和肚子融为一体的侧腰,系上了几只粗麻袋子。
“说得好,我先干了。”
云舒双手捧着酒杯,仰头将杯中浊酒一饮而下。
几滴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流下去,洇湿了蓝裳,腰间佩剑寒光一凛。
天上仍然深沉如墨,吹散茫茫乌云,维持着一副大雨将至的模样待了许久,可是这雨却迟迟没有下。
胖道士抬头看了眼天色,一手捏着酒杯,一手摆来摆去,不知是在掐诀算卦还是在做什么别的。
胖道士低下头,算卦的手指着江照一点,道:“我行走江湖数年,对于天气变化可谓是了如指掌。
啧啧啧,江照小道友,你选的的这时间可不太好啊。
我看呐,暴雨将来,天雷滚滚。”
江照饮尽杯中酒,末了还擦了一下嘴,她笑道:“胖兄这是能做天气预报了?”
江照她那调侃的语气,让胖道士的脸色瞬间变得比他衣服上的羽毛还要多彩。
“天气预报?哼,我这可是正宗的我们朔北山秘术,天机不可泄露,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懂的?”胖道士故作高深,摇头晃脑,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云舒声音处处透露着不着调,含笑道:
“胖兄,你这秘术要是真那么灵,怎么没算到今天会有人请你喝酒呢?”
胖道士被这话一噎,脸上的得意石化了一瞬间,他咳嗽两声,道:“咳咳,这...这天机嘛,有时候也会打个盹儿,就和你们人类一样。”
——得亏沈归荷没功夫看这口锅的景象,否则呢,表情会更精彩。
这一个首席和一个鸡精一时间没说话,都默默看着江照拆烧鸡袋子。
“嗤——”
胖道士猛然向后一翻,一条蛇忽的从他腰上的粗麻袋子了窜出来,对着烧鸡就是一顿吼。
“哎!?”
江照后退一步,发出惊呼。
她不害怕蛇,但是突然窜出来这么一坨还是忍不住后退。
况且……江照细细打量着这条蛇,发现这貌似不是蛇。
呃,长着鸡的样子,就是脖子能伸老长,还是不带毛,绿色的光秃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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