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倾韵顿时哑口无言,生生将话都吞了回去,喻锦初按着喻观澜的胳膊,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你还小,不知阿父的苦心,栖儿既已回来了,日后便要常常出席各种各样的宴会,这些流言蜚语定会随着他人与她接触而不攻自破。”
喻观澜微微挣脱,未曾注意到喻锦初在他挣脱后的诧异,他起身离开。
许瞒看着身旁二人脸上难看的神色,温声安慰道:“喻小公子也是担忧二姑娘,你们.......”
“知晓的,只是觉着他说得对,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众人不会想知道真正的栖儿是什么样的,他们只记得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六岁小童罢了。”
闻言,三人都不语了。
...........
楚延澈一身月白色长袍,很是吸睛,他微微挑眉,开口道:“接下来你作何打算?”
“寻舆图,攻荀阜。”岳唯安沉声道。
此时屋内传出一阵的琴声,细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来回拨动,时缓时急,曲中何意尚且不知,一曲终了,他抬眸,缓缓将手放于琴弦上,楚延澈继而开口道:“现在包括陛下的人都在寻你,你还有心思弹曲?”
他未应。
“说吧,来找我是打算让我做什么?”
“冬猎,务必确保陛下安全。”岳唯安沉思良久,抬头看他。
楚延澈忙起身,有些诧异道:“听你这话,你还真打算冬猎也不出现了?我可告诉你,陛下近几日被那帮老东西气得不行,参你的折子都堆山了!”
“我知道。”岳唯安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接着道:“但如今形势紧迫,我没有精力再陪这帮老东西玩明枪暗箭这种把戏。”
“可是.........一旦你没在场,那出现了什么意外,都能推到你的身上!那只老狐狸已经在董延武的事情上摆了你一道,你还打算任他玩下去?”楚延澈一脸严肃。
“西北的将士等不起!我如今只想先一步拿到舆图,平了西北这场恶战,带他们回家。”岳唯安垂眸,略显无力道。
“陛下那边我已经去过了,他答应不干涉我此次去与不去冬猎,只是我担心狗急跳墙,那老东西寻到机会定会有所动作。”岳唯安说着,起身将手搭在楚延澈的肩上,沉声道:“堎怆这边就交给你了。”
楚延澈知道他心意已决,说什么也没用了,索性便不再相劝,他问道:“那这次打算带多少人去?”
“我和........”他说着,突然停顿下来。
楚延澈像是捕捉到什么重要情报,他凑上前,一脸狡黠尽展无遗,打趣道:“莫不是?喻氏那二娘子吧?”
还未等岳唯安回过神来,楚延澈邪笑道:“这可不对了,往年冬猎可是要求朝中大臣携家中妻儿一同前往,喻二娘子先前远在江南不曾参加,如今回来了,岂有不参加的道理?还是说,你.......威逼人家?”
“我做什么,不需要向你汇报。”
话音刚落,门咔嚓一声开了又关上,岳唯安随着关门声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还在回味的楚延澈,他噗嗤一声:“我说什么来着?明明就是动心了。”
“咻——”
一根小型弓弩箭与楚延澈擦肩而过,若是再近一些,可是要见血了。
“闭嘴。”屋内回荡着清冷而又充满磁性的嗓音,让楚延澈当即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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