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有心人看到,喻南栖先行离开回到宴上,在她离开不久,齐峪便缓缓走出来,他拱手作揖,恭敬道:“少主君,埋伏在杨梅庄的人都已全部解决,那人应当是知晓有人暗中阻挠,现如今已将在江南的人手全部调回都城。”
岳唯安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吩咐道:“把司隶狱府的人给我盯好了。”
齐峪点头,犹豫片刻,还是道:“喻姑娘,并非简单的闺阁女子,她手下之人,身手皆是不凡,如今她已知晓许多不该知晓的事,可要在舆图到手后......”
齐峪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岳唯安已极快的速度用手肘抵住脖子,他微微蹙眉:“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行动。”
齐峪还未回过神来,岳唯安就率先放开了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待岳唯安已经不见身影时,齐峪的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他转头与藏在不远处的楚延澈对视。
待楚延澈走近,齐峪喜道:“少主君果真对那喻姑娘极为不同!”
楚延澈啧地一声,摇摇头取笑道:“你也就看出这个了。”
齐峪挠挠头,不明所以道:“楚公子还想做什么?”
他扬起嘴角,将手中的折扇打开,意味颇深道:“自是让他知晓,自己对这个喻二姑娘是不一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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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观澜本还未到赴宴的年岁,此次却因陛下应允“所有世家子弟都可入宴”他才得以与三位阿姊一同出来,可喻南栖方才离开后,宴上就只剩下他一人,喻倾韵与其他贵女在他处寒暄,喻锦初则被简氏娘子叫了去,而喻佑刚刚担心祝辕过于冲动惹事,就与他一同去了元顺帝处。
喻观澜将头埋得低低的,只顾着吃,却不知是何味道。
正想着去找南栖阿姊时,一颗青枣砸了过来,他平日常去竹院找阿姊,远烨等人也甚是喜欢他,便常常教他一些防身术,可比阿父平日教他的实用多了,此刻正巧派上了用场,他微侧头,咻得一声就把青枣接住了。
他循声望去,几个约十五六岁的少年围在一起,被簇在中间的是当今皇后的侄子,唤聂长轲。
只见他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却见没砸到而僵住了,他讥笑道:“说你呢,还真是没见过世面,第一次来这种宴会?”
喻观澜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为了不惹事,还是选择沉默,他起身欲走,却被两个人拦住去路,他蹙眉:“你这是何意?你我素不相识,却无故刁难于我。”
“公子此言差矣,不过是初次见你,觉得有趣,想同你认识一下罢了。”
闻言,喻观澜狐疑间,还是恭敬有礼地拱手作揖,却听见聂长轲道:“哈哈哈免礼罢。”
喻观澜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不过是故意寻他作乐,南栖阿姊曾说:“无论何时,何地,都万不可失了礼数,但若是对方无礼,那便不必以礼束己,是以,曰礼尚往来也。”
这般想着,他正打算回话,却被人伸手按住,原是喻南栖,她将喻观澜护至身后,此时聚的人多了,倒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喻南栖脸上寻不到一丝怯意,倒盯得聂长轲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不知,你刁难家弟,所为何事?”
“这不是被喻大人送走十年之久的喻二姑娘吗?原来这位是喻小公子,方才不知晓,实是失礼了。”
说着,聂长轲便装模做样拱手行礼。
他的一番话,明显提高了声音,一些还不知缘由的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何缘由,先前也不曾听说过啊。”
“都叫你平日多去茶楼听先生说书啦,这喻二姑娘六岁那年,把去喻府为喻三姑娘庆生的一众贵女都推入了院中的池子。”
“那可不得了,想当年,诸位女公子也都是不过几岁的孩童,若当时没能及时发现,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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