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
花长老跌坐到椅上:“看来上天都不护宫门啊。”
月长老雪长老也是摇头叹气,也是没办法,宫子羽没能赶来,他们没有通知宫尚角也没有通知宫远徵。
不过月长老虽怅惘还是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无量流火或许本就不该出现。”
他心肠软,又是医者,原本看见那些为了守护所谓的圣物被异人所伤的红玉侍卫就于心不忍。
如今没了执刃背上的密文,驱使的密文只剩下一半,宫门不能控制无量流火,旁人也无法通过宫门控制,这也许真的不算坏事。
现在只得收拾好了宫鸿羽的遗容,等着宫子羽归来。
心跳如鼓,宫子羽走入长老院,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长老院从来没有这般严肃过,侍卫们层层叠叠,每个都对他恭敬不已,越走他越心虚。
走进大堂上,三位长老端坐着,自有一番多年承继的威望,吓得宫子羽不停咽着口水:“参加三位长老。”
雪长老起身,他负责长老院职责居多,站在高台正中宣布:“仇者入侵,执刃少主遇刺身亡,现因祖制缺席继承之规,由羽宫公子宫子羽,承继执刃位。”
没反应过来,宫子羽愣愣的,唇上血色尽失,耳边嗡鸣声不断,呼吸凌乱,胸口起伏不定,心痛得说不出话。
执刃少主遇刺身亡?父亲……哥哥……身亡,他脑子里一团乱麻,怎么可能呢?父亲可是执刃啊!哥哥可是少主啊!怎么会?怎么会?!
缺席继承是宫门规矩,掌门人去世,由在场最居资格的人继承,宫鸿羽宫唤羽去世,宫尚角不在,所以宫子羽继承。
被推着,宫子羽走进内室,才发现今天还训斥了他的父亲就躺在卧榻上,好似只是睡着了一样。
张了张口,宫子羽只吐出一个父字,才发现自己早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长老。”
三位长老对视,是宫尚角的声音,话音刚落,宫尚角就走了进来,风尘仆仆,还穿着奔波的衣物。
这……
最后还是雪长老出声:“尚角,你……怎么回来了。”
宫尚角态度恭敬并无不敬:“是紫商姐姐,紫商姐姐传信于我,言说执刃少主身陨,我是第一继承人理应赶回。”
这就有些尴尬了,宫尚角的的确确是宫门所有子弟中最有资格继承之人,严格来说要不是……宫唤羽都不如他,可刚刚才宣布了由宫子羽继承……
雪长老面带局促:“尚角啊,你的确是除执刃少主的第一继承人,可方才已经,已经宣布了由子羽继承。”
“长老这么说,是希望宫门越来越虚弱,还是想把持宫门内权,架空执刃呢?这还真不好说呢。”
看向发声人,正是池意和宫远徵,两人手拉手,毫不避讳,穿衣打扮都是一套,一看就是恩爱的情人。
那衣服上的金线宝石差点晃到了花长老的眼,花长老一向对池意最不满,当然他也对宫鸿羽,宫唤羽,宫尚角,宫子羽,宫远徵都不满。
他觉得池意独断专行,不守规矩;宫唤羽身为执刃私心太重;宫唤羽不够少主之位的资格;宫尚角冷傲气高;宫子羽纨绔无能。
至于宫远徵完完全全是因为池意迁怒捎带的。
细数下来整个宫门,他都没有几个满意的人,而且他对自己的儿子都很不满,意见都不少,可以说是宫门最爱发脾气的人了。
对此,花公子颇有心得。
可不是吗?每次被人气到,尤其是被池意气到的时候,就各种找茬找理由训花公子,可怜花公子二十多岁及冠的人了还在挨打。
花长老觉得自己心口又开始疼了,瞪着池意:“你到底想说什么?!”
吓得月长老连连安抚着他,花长老这脾气,比他岁数小了十几二十多岁都不一定能活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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