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暂寄梦中梦,世事如闻风里风。
她早上总是这样,迷迷糊糊的,对亲近的人软的可爱,自从宫远徵发现以后,就开始日日叫她早起了。
撒娇的姐姐……宫远徵好看漂亮的脸上被她软化地越发柔情,眼神深情。
心中更是甜蜜,甜的如池意给他带的糖葫芦上那层亮亮的糖壳。
我是姐姐独一无二的人,我只属于姐姐。
甜萦绕在心头舌尖,无人发觉不对之处,人是复杂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只有唯一的感情来源呢?可宫远徵只有池意啊。
宫远徵不懂什么是爱,但有心者教不会,无心者不用教,爱用教吗?
爱从来不是选择,爱是全部。
他们就是彼此的全部,不需要惊天泣地的事情来证明他们的感情,陪伴就是最深的羁绊。
月色朦胧,云层飘荡不定。
“宫主,长老院那边出了事,执刃少主身亡,长老身边的黄玉侍卫似乎去的是万花楼,并未有人传信于角公子。”
那侍卫汇报完,被金辉一个眼神指挥出去了。
到了这个时候了吗?池意若有所思,撑着头。
“金辉,立刻传信于宫尚角,用最急的暗报,至于宫子羽……他那边添点小麻烦。”
“是。”
金辉心领神会,出门吹了声腰间特制的笛子,从暗处树上跳下两个侍卫,和其中一个耳语了几声,带着另一个匆匆走去宫门大门。
大门之处,无人发现一个守卫接过一个小药瓶,药瓶层层转手,最后交到一个平平无奇的侍卫手中,这侍卫佩戴的是一枚黄玉。
脚步匆匆,面色凝重,一群身带武器刀剑的侍卫闯入万花楼,金繁看见他们带的黄玉脸色一沉,黄玉侍?
领头那侍卫道:'“奉长老令,急召羽公子。”
长老?还是急召,金繁不敢耽误,马上带出宫子羽。
宫子羽被金繁拉着进了马车,一个侍卫站在马车旁和宫子羽擦身而过,腰间是打开的小药瓶。
马车里摇摇晃晃,宫子羽面色蔫蔫:“金繁,你说又有什么事啊?还要叫我,难不成是宫远徵又种出了什么草啊花啊的。”
抱着刀,本来思索着的金繁差点被气笑:“你脑子里装的是都是些什么啊?先不说是不是草药的事,长老又不是傻子,上次都没讨要成功,这次怎么可能还讨要,叫的这么急,恐怕是真有大事。”
思来想去,宫子羽也没想明白:“大事?什么大事用得着我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来无非就是凑数,反正不是父亲和哥哥还有宫尚角讨论,就是父亲长老和宫紫商吵起来,唉,真是浪费我这大好时光。”
金繁却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你还是收敛点吧,一身酒气胭脂味,等他们讨论完大事,说不准就该处罚你了。”
被说的心慌,宫子羽白了他一眼:“不要是这么晦气的话好不好?唉,不行……”
金繁道:“你又怎么了?你该不会连长老的召见都想蒙混过去吧,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
宫子羽捂着肚子:“不是,我肚子疼,真的,快停车!”
马车停下,黄玉侍卫催促不断,耽误了大半个时辰才又上路。
原本黄玉侍卫肯定不会如此懈怠的,可惜侍卫们都故意放水,这时间就长了些。
宫门前山的侍卫除了金繁这寥寥几个特殊的,其余都是来自侍卫营的,隶属于商宫,家人亲朋也都归商宫统管范围。
羽宫又不是角宫,说调派就是真的方方面面处理的好好的。
侍卫们虽然自己到了羽宫,可是家人都还属于商宫,给月钱的又是角宫,他们又不傻,反正是宫子羽自己腹泻拖延了时间。
床帘之中,宫远徵被自己的抹额绑在床头上,身上红梅朵朵盛开。
池意爱死他挣扎不开,眼尾红的沁血一般,耳朵通红的小模样了。
被她掌控,还想多要一些,索取不断,脸上又是单纯的楚楚可怜表现。
“远徵,姐姐真是怎么爱你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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