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金沅垂眸。
云为衫见金沅如此表情也明白了,脸上的欣喜抑制不住,“是她对吗?金姑娘,她现在在哪儿?”
自云雀被杀后,是由寒鸦肆料理的后事,虽死状在前,但云为衫依旧无法接受云雀死了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来宫门这个任务,她想要调查云雀的死因,可一直毫无收获,直到看见了金沅手腕上与云雀一般的链子。
而以金沅的性格怎么可能去捡已死之人的东西,唯一的可能便是云雀送给她的。
“你想知道吗?”金沅眸光沉沉。
云为衫表情收敛渐渐变得严肃,“想。”
“想的话,回答我一个问题。”金沅手指摩挲着杯沿,“你,是无锋吧。”
虽是问题,却是以肯定的语气说出口的。
云为衫没有犹豫,“是,不过在来之前,无锋给我下了一种毒用来控制我们,每半月便需要服用一次解药。”
金沅点点头,倒也合理,毕竟这人心难测,无锋做了手段控制手底下的人也在情理之中,“云雀在宫门以北沿河东面与漠北交界处的小镇里,你若有机会活着出宫门,那便去找她吧。”说罢,起身便要走。
“等等。”云为衫赶紧把人叫住,起身,“你如今已知云雀身份,能不能不要……”
话未说完便被金沅打断,“云雀重情义,但你是无锋,斩杀危害宫门之人是我的职责,她虽无辜,但我不会给自己留后患。”
云为衫心沉谷底,眼眸轻移,思索着办法,她明白金沅的意思,自己身份已然暴露,被杀只是早晚的事情,云雀若听闻自己的死讯,一经调查,她必会选择为自己报仇就像怀揣着同样目的进入宫门的自己。
金沅见她沉默,不再说话,此刻想必长老们还在长老院,脚还没迈出,又闻云为衫的声音。
“……我想活,也想云雀活,若我为宫门做事,你能否帮我解毒保我不死?”云为衫神色忐忑,一副极为不安的模样,她在赌,赌金沅不是宫远徵宫尚角那样的性格,赌她心软。
会如同当初救对她来说相当于是陌生人的云雀一般,救她。
“你为宫门做事能带回什么?若此刻我禀报长老,你和上官浅一个都跑不了,于我来说 多杀一个少杀一个,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金沅没说谎,在她从小接受的训练中,无锋之人死不足惜,若当初自己早知云雀是无锋的人,可以说她不会救,救的前提是她与宫门并不敌对。
云为衫脸色苍白,她赌输了,不,不会的,一定还有办法,比如杀了金沅,可看见她手背上的红玉,终究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杀不掉的,她是红玉侍卫,若声音惹来院子里的侍卫,自己就真是无半分转机。
还有什么呢?……
忽地,云为衫紧蹙的眉头舒展,“我可以帮你找出无名,我和上官浅都不是无名,你只除了我们没有用,只会打草惊蛇,无名会永远隐匿在宫门之中。”
金沅身形一顿,“的确是个很有吸引力的条件,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没有撒谎。”云为衫将自己的手链拿出,与金沅手腕上的款式相同,只是上面装饰变成了别样。
“金姑娘,我愿意成为宫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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