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
金沅听完宫子羽的解释,看着桌子上的小瓷瓶,又看看云为衫,叹气叹了一口又一口。
“所以你们是打算用毒来练功,可是这毒要怎么才能确定真的不会毒死人呢?”
云为衫赶忙解释:“不会的,我,我可以先喝一半,再给执刃,再者有金姑娘你在这,执刃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事。”
金沅直勾勾盯着她,随即将瓷瓶递到她面前,“喝一口。”
云为衫接下,蹙眉饮下一口,随即盖上重新放回桌子上。
“可以了吗?”
宫子羽在两人之间来回,轻扯着金沅的衣角晃了晃,“阿沅,不会有事的。”
金沅没说话但也当是默认了,毒性上来,云为衫脸色发白,撑着桌角,楚楚可怜地看向金沅。
“金姑娘,可不可以送我回房?”
“……”
金沅没有拒绝,“行,走吧。”说着,走到云为衫身边,一手扶着她的手臂,一手搭在她腰上,微痒的感觉让云为衫身体轻轻缩了一下,脸颊微红。
见她模样奇怪,金沅忍不住开口:“怎么了?很难受吗?”
云为衫摇摇头,“没事……”
一边的宫子羽愧疚更甚,是他让云为衫去制毒,现在又害得她毒发难受。
送云为衫回房之后,她的脸色倒是好看不少,金沅刚要走就被拉住了衣角。
“还有什么事吗?”
云为衫抿了抿唇,露出一个脆弱的笑来,“不如,金姑娘喝杯茶再走吧。”
看着云为衫似乎有些话想对自己说,金沅也没拒绝,转身坐下,“你有话要说。”
“金姑娘果然料事如神。”云为衫给金沅斟了碗茶,“我听闻金姑娘前些年在外游历,想必结识了很多人吧。”
金沅听得心情大好,真会说话!
故作矜持地喝了点茶,“还好。”
像是突然发现她手上的手链一般,“金姑娘手腕上的链子,有些眼熟,我妹妹也曾为我做过一个一样的。”
金沅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手腕,这是小雀给自己做的,小雀原名云雀,难不成二人间有所联系?
“这是一个朋友送的,我记得梨溪镇家的小姐是独生女吧,哪儿来的妹妹?”
云为衫表情一顿,咬着唇,“是义妹,只是她在几年前就已身死,不然看到金姑娘的链子我都要以为是她了。”
几年前?
金沅回想起当初救云雀时的场景,当时云雀的肌息之术失效,在野外捡到她,满头鲜血,但仍尚存一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带着她去找了当时认识的一个土大夫,花了不少名贵药材才将人吊起一条命,生生养了一年半才算好了些。
只是她不太爱说话,从头到尾自己也只知道她叫云雀,其他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相处久了她倒对自己还算亲近,只是依然不喜欢说太多话,也不出门,像是在躲人,直到某个时候,才时不时会上山采些东西。
救人她倒不是单纯的善心大发,也有一定寂寞成分参杂,在外这么久又不敢回宫门,救个人也是救个伴。
“你的义妹叫什么名字?”
云为衫表情急切,其实她基本能够确定金沅手上的链子就是云雀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还是会谨慎些,但金沅既然问出这个问题,说明她也开始怀疑了。
“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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