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似乎仍想仔细考虑一番,不等他们开口,一边的宫尚角却直接道:“既然现在远徵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语气无悲无喜,让人摸不准情绪。
宫远徵一愣,“哥……”
宫尚角抬手阻止宫远徵继续说下去,再行争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应该快刀斩乱麻,“后面还请长老们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真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为,必不轻饶。”
说着,眼神警告地看向宫子羽,“但如果查明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或者严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会让他拿命来偿,无论是谁。”
话里的指向意味过于明显,虽无偏袒之意,却最能震慑人心。
宫远徵抿着唇,“哥,我都听你的。”
宫子羽摆了摆手,“押下去。”
金繁正要上前押住宫远徵,却被他甩开,“地牢的路我认识,我自己走。”
宫远徵一手背到身后,路过宫子羽身边时故意挑衅,道:“需要什么药吗?我派人送给你。”
说完,瞥了眼站在一边的金沅,回头看了眼铁青着脸的金繁,眉头微蹙,“你来押我,我不要他来。”谁知道宫子羽的人会不会暗中动什么手脚。
金沅:?
“凭什么?”
怼人的话下意识脱口而出,谁不知道她跟宫远徵不对付,这小子让她押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花长老出面道:“即是如此,那便由金沅收押入牢房。”
宫远徵像是斗赢了的公鸡,脊背挺得笔直,有些得意地看向边上不情不愿的金沅,“长老都发令了,还不赶紧跟上,难不成还要我哥也来请你不成,官不大脸不小。”
闻言,金沅瞥了一眼宫远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反扣住他的手臂,手肘往下一压,“遵命~”
宫远徵只觉得手臂关节都要脱落一样,痛得龇牙咧嘴,眼眶通红,还被金沅压的死死的往前走,“你最好晚上睡觉别闭眼,否则总有一天我毒死你。”
“我死了,你哥就成鳏夫咯~你也不想他孤独终老吧~”金沅拿捏住他的命门,谁不知道宫远徵唯一的例外是宫尚角。
“你,不知廉耻,我哥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女人,肯定是缓兵之计,你少自作多情了。”宫远徵轻哼一声,气得喘着粗气。
金沅完全不在乎,“啊对对对,我自作多情。”
押着走出一段距离,宫远徵只觉得脑袋充血,挣扎了一下,嗫嚅着:“你松开,我知道路……”
“这不是怕徵公子乱跑嘛。”金沅将人拉直,幸灾乐祸地凑近,“怎么?徵公子不行了?”
宫远徵头顶冒出一个问号,“我怎么觉得你在带坏我这个未成年人,我会告诉我哥的我跟你说。”
“你未成年?”金沅眯起眼睛,忽地恍然,哦对他才16确实是个小屁孩,一下便觉得没意思,将人松开,“小屁孩就会告状。”
被松开的宫远徵甩了甩被押麻的手臂,有些不爽地看向金沅,“谁是小屁孩,还有两年我也要成年了好吧。”说着,站直身体,低头以一个极藐视的眼神看着金沅,“不像某人,比我大还这么矮。”
欠揍的话听得金沅额角青筋直跳,“宫远徵你别贩剑。”
她破防了,破大防,宫远徵再说她真的要动手了。
宫远徵学着金沅的样子,撇着嘴,“你~别~贩~剑~”
“……”金沅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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