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上前扶住宫远徵,殿中一时无声。
宫远徵气结,怒喝道:“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花长老见此,“兹事体大,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惧怕地看了宫远徵一眼,不安地咽了咽口水,“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
闻言,宫尚角审视地看向宫远徵,但最后却依旧将怀疑的目光放在了贾管事身上。
宫远徵急忙解释:“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双方各执一词,三位长老一时间也无法定夺。
金沅上前几步,“若不知贾管事说话的真假不如查查贾管事近几年同什么人来往过,有过什么交易,可有什么来历不明的财产之类,再将贾管事在宫门中以及宫门外的住所统统翻查一遍,虽然花费时间久但兴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闻言,宫尚角也附和道:“事关重大,不可偏听偏信,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眼见自己唯一的线索即将落入宫尚角手里,宫子羽自是不肯,“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而且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金沅都要以为会再次争吵起来的时候,宫尚角直接将身后的宫远徵给拉了出来。
“可以。”
“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金沅:“啊?”
宫远徵:“哥……”
宫子羽:“哞?”
长老们面露难色,显然没有料到宫尚角会同意这个做法。
就在陷入僵局之时,跪在边上的贾管事突然身形一动,衣袖一甩,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宫尚角上前抽出佩刀打中暗器,刺鼻的浓雾自暗器中炸出,金沅立刻拽住宫子羽翻身上了房梁。
梁上一片安宁,只是有些尴尬的是,金沅被夹在了宫子羽和宫远徵中间,俩人谁也不让谁,愣是看着对方翻白眼。
梁下一片混乱,浓烟之中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一下晕倒在地。
很快,浓烟在几息间散出,殿中很快恢复清明。
宫尚角站在三个长老面前,他身后,长老们安然无恙。
贾管事却不见踪影,几人快速从房梁而下追了出去。
追到殿外,却发现贾管事趴在台阶上一动不动,背上是三枚暗器,而贾管事唇瓣发紫,七窍流出暗色的血,已然身亡。
而尸体旁是宫远徵,只见他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我怕他跑,所以不小心下手重了点,谁知道他就死了。”说着,表情还极其无辜。
线索断了,宫子羽心中不爽,而且还是被贾管事指认的宫远徵误杀,嫌疑在他心中更加重了几分,“我看你是故意趁乱下此重手,想死无对证。”
“你好歹也是宫家的人,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宫远徵语气极为轻蔑。
“一面之词。”
“你把尸体送去医馆验一验就知道了。”
“我自然会验。但真相查明之前,你脱不了干系。”宫子羽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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