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宫尚角才眯起眼,看向云为衫,道:“当然不止。”
闻言,宫子羽暗暗松了一口气,却看见云为衫看向自己时受伤的神情,有些愧疚,只能生硬地挪开视线。
“宫门侍卫去了姑娘的家乡梨溪镇,拿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然而,没有人认出你的画像。”
宫尚角话音刚落,一边的金复便站了出来举着那日为云为衫画的人像,上面的人栩栩如生如云为衫一般无二。
云为衫一时无言,反倒是上官浅一把抓住了云为衫的手,激动地说:“云姑娘,你骗了我们大家吗?”
见此,金沅上前拎起上官浅的衣领,让她离云为衫远了一些,上官浅眼里还含着泪,欲落不落的,表情有些无措。
云为衫眼看着自己的一线生机逐渐被拉开,对上金沅防备的视线,眼底微微涌起泪光,“我自小在梨溪镇的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看了,样貌神态都是精工细笔,街坊邻居、家中下人不可能认不出那画像是我,我不明白下人为何那样回答。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
说着,云为衫看向宫尚角,目光坚定,“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存疑,那直接杀了、拘了,我无话可说。可我就是梨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宫尚角缓缓走近,忽地一笑,“不必紧张,云姑娘的身份已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试探,还请谅解,毕竟你是被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要更加谨慎。”
云为衫胸膛起伏了一下,随即便是劫后余生的巨大轻松感。
“哦对了,云姑娘你的家书我已送到令堂手中,云夫人有句话带给你,她说,你能够平安地进入宫家……”说着,嘴边的笑意扩大,看向宫子羽,“还被子羽选中,福大命大。云姑娘跟在羽公子的身边,要尽心服侍才是。”
一切尘埃落定,执刃殿中一片寂静。
“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闻言,宫子羽忽然想到什么,“她们是没问题,但你和宫远徵却未必。”
听到这话,金沅无奈地扶着额头,她劝过但这孩子太犟,拦不住实在拦不住。
贾管事很快被带入殿中,跪在中间。
“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吧。”
宫子羽轻声安抚道。
贾管事抬头与面带杀气的宫远徵对上视线,冒了一身冷汗,连忙低头不敢再看,咬着牙道:“是,是宫远徵少爷,是他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的。”
满堂哗然,上座的三位长老皆惊疑不定,毕竟服用百草萃的并不只有执刃,几乎所有宫门身居要职之人皆会服用此药。
下一秒,宫远徵愤怒的声音响起,“混账狗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说着,竟掏出短刃想要动手,一时间寒光乍现,金沅身形微动,短刃与刀鞘相接,碰撞出火星。
金沅压低声音,“你蠢啊,在大殿上杀他,这不是在坐实你的罪名吗?”
宫远徵目光凶狠,“你什么意思?”
“谁都能杀他,但你不行,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说罢,金沅朝刀鞘上打出一掌,将人震开。
月长老站起身呵斥:“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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