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管事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金沅,随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执刃英明,老奴罪该万死。老奴也是被逼无奈,受人威胁,才调换了神翎花……老奴愿替执刃作证。”
宫子羽眸色一沉,“对你下命令的是谁?”
“……宫远徵。”贾管事颤抖着声音道。
下一秒,一柄刀直直插入贾管事面前一寸的地板上,吓得人连忙后退一大步,惊叫道:“老奴所言非虚啊,执刃大人。”
宫子羽上前拦住准备动手的金沅,压低声音道:“你就那么相信宫远徵一定没问题,贾管事是唯一的证人了,你不能杀他。”
“你信他说的都是真的还是信我是你爹,让开!”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自己也跟宫远徵不对付,但这种事情宫远徵做不出来,有老话说的好,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敌人,她都阴过宫远徵多少回了,宫远徵要真想毒死谁,怕是第一个就要拿她开刀。
宫子羽死死挡住贾管事,声音也隐隐带上了怒气,“阿沅,他不能死,如果你一定要对他动手,不如……”说着,牙关咬紧,放了句狠话,“不如先杀了我。”
“……”气得金沅毛孔都张开了,抬手用刀鞘给了他一个暴栗,“行,宫子羽你好样的,你最好一直都这么有底气。”说完,便推开门离开。
但也并没有走多远,生气归生气,任务在身肯定不能离得太远,万一出事也好及时出手。
见她离开,宫子羽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边上的贾管事,顿觉心烦,“金繁把人带下去。”
贾管事倒不怕了,毕竟有宫子羽罩着,一时间怕也不会有人敢轻易动他。
宫紫商绞着手,“我觉得吧,我还是先回去休息了。”说完,不等回应立刻跑走,跑到门口见金沅正坐在院子里的树上,冲她笑了笑便跑得更快了。
一时间屋内冷清,宫子羽心绪复杂,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股气,就是见不得金沅总是向着宫远徵和宫尚角,虽然她说的有道理,但这些话由她嘴里说出来就是不舒服。
待宫子羽的房间里灯灭下去,金沅才离开走进自己的房间,习惯性将窗户打开,因为窗户能够观察到宫子羽那边的动静,所以不能关。
自己睡眠浅,一旦那边有什么动静就能第一时间发现。
次日,倒没什么动静,见到宫子羽的时候,只是微微颔首,并没有说话。
宫子羽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出声,眼底一片乌青。
金繁看着这两人的样子,碰了碰身边的宫紫商。
宫紫商立刻会意,“金沅啊,我让厨房做了点糕点,你能帮忙拿来吗?”
金沅点点头,看得出来这是在支开自己,但无所谓,只要不会影响任务,做什么都行。
待人走后,宫紫商才抱臂站在宫子羽面前,“你们俩还没和好啊?”
“……还没。”宫子羽有些无措地低着头,“想说话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些你都不需要管,想说话还不简单,从天文地理聊到人生理想,随便说说就好了,你们俩就是太犟。”宫紫商化身情感大师,语重心长地拍着宫子羽的肩膀,“她的任务是保护你的安全,那不是有大把的机会,实在不行你就说你睡不着,让她给你讲睡前故事,不就好了。”
宫子羽沉吟片刻,“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我看那些书上写,要是男人总主动会变得廉价的,就像地里的烂白菜,没人珍惜。”
“你最近看得什么书?”宫紫商伸长脖子,用福尔摩斯探案般的眼神看向宫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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