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唯有宫子羽的房间依旧亮着灯,,一个人五花大绑嘴里被塞了布条,从门外被人扔了进来。
宫子羽跟面前的贾管事大眼瞪小眼,带着些惊讶地看着金繁,“你把贾管事抓来干嘛?”
金繁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勺,“我……我去的时候,那个下人已经不见了,我看药房贾管事鬼鬼祟祟,也很可疑,索性就把他抓来了……”
宫紫商眼神犀利,“你准备怎么严刑逼供?给他上十八般酷刑?还是去偷一点宫远徵的毒药用用?”
金沅伸手递上一只虫子,“喏,宫远徵的毒虫,要是他敢骗人,虫子就会直接咬他一口,毒药穿肠,血流不止而死。”
看见金沅手指捏着的虫子,宫子羽和宫紫商默默后退一步,宫子羽整理好表情深吸了一口气。
“他应该还罪不至此,我们还需要他作为人证呢,万一他耍心思被咬死了,我们的线索就断了。”
闻言,金沅毫不意外地摊了摊手,打开茶盏将虫子扔了进去,这一操作看得宫紫商目瞪口呆。
“宫远徵的毒虫你就这么扔了?他要是发现是你拿的又发现死了,你就彻底进他的暗杀名单了。”
金沅神秘兮兮地笑着,“假的,来的路上看这小东西长得挺别致顺手抓的。”
宫子羽扶额,随即伸手示意,“让他说话。 ”
见金繁将布条拔掉,宫子羽才继续道:“贾管事,你也是宫门的老人了,今日我念你体面,徵宫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自己交代。”
贾管事仍然一副听不懂装死的态度,“老奴不懂,执刃有事大可传唤,为何要将老奴绑来?”
本就夜深,疲倦加上事情一直毫无进展,宫子羽早就没了先前的耐心,不由怒道:“到底是谁指使你将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
“执刃痛失至亲,情绪无处发泄也是情有可原,但也不能张口就污蔑徵宫调换药材啊。”贾管事依旧气定神闲,仿佛身后有人撑腰,丝毫不惧宫子羽的质问。
宫子羽眼睛微眯,忽而眉头舒展,笑着道:“看来是我们误会了贾管事,金繁,给贾管事松绑,好生护送回去。”
见宫子羽这样的神情,金沅倒没说什么,这小子只有在想到整人的办法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只是房间里剩下的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什么?你疯了?”
“愣着干嘛,还不快松绑!”宫子羽语气加重了几分。
却在贾管事即将跨出门,表情轻蔑时,开口:“无妨,一会儿所有人都会看到金繁礼数有加地把贾管事送出羽宫大门。明天开始,我会找人放出风去,说贾管事为前执刃中毒一事提供了关键线索,再带上奖赏隆重登门拜访。”
宫紫商眼神一变,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她也明白了宫子羽的用意。
果然,贾管事一听立刻返回,诚惶诚恐地跪下,“执刃,高抬贵手啊,这消息若是传到宫远徵耳中,老奴定是没有活路啊。”
“知道没有活路你最好实话实说,要是被我发现你所言皆虚,蓄意挑起宫门子弟内斗,我有权决定你的生死。”金沅的指尖拂过透着暗光的红玉,眼神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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