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心疼宫子羽,只是他的身世一直成谜,老执刃不愿出面散去谣言,宫子羽又郁结于此,尽管有时候他做事的确不过脑子,但本心不坏。
只是觉得他不该受这样的非议,宫远徵若将那些难听的话都搬上台面,只怕宫子羽晚上又要找个墙角蹲着哭了。
宫子羽此刻脸色已然十分难看,紧盯着宫远徵的方向,“若查出是谁杀害了我父兄,我定不会轻饶。”
宫尚角站在宫远徵前面,挡住宫子羽的视线,“无凭无据,血口栽赃,你不配当执刃。”
“证据我当然有,还有你宫尚角,你也脱不了干系。”宫子羽压抑着气愤。
宫尚角有些不解地斜睨着他,“我怎么了?”
“当晚我父亲见了最后一个人是你,你们聊了些什么?而且在离开宫门前有暗哨说你未带侍卫从角宫翻墙离开,消失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你在哪儿?而后为什么要着急要走甚至连夜离开?”这些都是宫子羽在老执刃与宫唤羽遇害后调查出来的东西,无一昭示着宫尚角的嫌疑。
闻言,宫尚角轻笑着,道:“与执刃的谈话以及我去了哪儿,我自然说的清楚,也有人知道,但这是机密,由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至于在宫门,消失的那一段时间我在哪儿……”视线轻转。
金沅见他的视线再次落在自己身上,心一下提了起来。
“自然是同阿沅待在一起,我将她送入宫门多日未见,自是想去看看的。”宫尚角笑得玩味。
金沅此时的心理状态,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要不然她晕一下吧,这场面我特么写小说也写不了这么尴尬啊!好想死。
宫子羽闻言脸色一顿,快速看向一边的金沅,只见她一下就倒了下去。
她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晕,这破地方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还是离得最近的宫远徵下意识接住了人,一脸懵,“……睡撅过去了?”还是说,这是金沅这个女人的什么新型碰瓷手段?想着,一下给把人拱到了地上。
“嘭”
原本都收回手的宫尚角和宫子羽此刻都有些傻眼。
躺在地上的金沅只觉眼冒金星,真好,这力度刚好,懵逼不伤脑,下一秒便真的晕了过去。
宫远徵立刻伸出手,“哥,不是我干的,金沅绝对是装的,她那么壮牛都撞不死她,怎么可能晕倒?”
宫尚角先一步将人抱起,无视宫子羽伸来关心的手,“行有不得,反求诸己,自己担不起这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编排他人谋逆,各位长老,阿沅身体不适,我先带她去医馆。”
最后还是雪长老发了话,“去吧。”
宫远徵跟在宫尚角身边,时不时戳戳金沅的脑门,“喂,赶紧醒醒,你这么重回头该累着我哥了。”
眼看着金沅脑门被戳出几个红印子,宫尚角偏头看了一眼,制止了宫远徵的行为,“是真的晕过去了,摔晕的。”
他看见了,装晕的时候金沅明显有一点小动作,现在就像是一具会呼吸的尸体一动不动,一看就是真晕了。
宫远徵像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嗫嚅着:“我,我不是故意的……”
谁让每次金沅一靠近他准没好事发生,谁知道这次还真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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