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了的宫子羽表情一下委屈了起来与站在金沅身边被维护的宫尚角脸上隐约可见的得意形成鲜明对比。
花长老沉着脸呵斥:“金沅,不可对执刃无礼。”
金沅屈身行礼,“是,下次不敢了。”
私下里还敢。
雪长老倒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是看向宫尚角,“尚角,你有什么事便说吧。”
宫尚角微微颔首,神色也严肃起来,“今日长老都在,我想说的事情是我宫尚角不认可且反对宫子羽成为宫门新的执刃。”
“反对”“不认可”几个字在大殿内掷地有声,金沅有些惊讶,虽然这在情理之中,但却从未想过宫尚角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这是在将他与宫子羽的关系再度恶化,且挑到明面上来了。
又看了眼宫子羽的神情,这几个人自己从小就认识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帮哪个都不行。金沅选择闭嘴,叹了口气站在原地。
宫紫商从后面走了出来,“反对总要有理由吧,宫子羽完全符合缺席继承的条件,难不成,你是要违反宫氏家族留下来的祖训家规?”
对于甩锅行为,宫尚角开口回绝,“宫门祖训不可违背,但是宫子羽,他当真符合吗?”
宫紫商哽着脖子继续道:“宫门家规我抄了五十多遍,记得很清楚。”
宫远徵站在一边抱臂看戏,“抄了那么多遍,你倒是背一下啊!”
“第一,缺席继承者须行过弱冠成年之礼,这一点宫远徵弟弟你不符合,第二,继承者须为男性,这一点我不符合,第三继承执刃者须是身在宫门的宫门后人,这一点事发当时远在山谷之外无法联系的宫尚角角公子你不符合。”宫紫商道。
宫尚角浅笑道:“缺席继承须符合几个条件,阿沅,你知道吗?”话头突然一转,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金沅身上。
站在阴影里抖腿的金沅被提到,仿佛一下被人定住了一般,缓缓偏头微笑着看向宫尚角,你丫的也是个有病的,这么浑的水一定要我下?
宫紫商眉头一皱,不满地看向宫尚角,“你有没有在听啊?弱冠者,男性,在宫门,一共就三点。”
宫尚角眼神却依旧落在金沅身上,像是一定要她给出一个态度,亦或是一定要金沅在宫子羽和他之中选一个。
金沅忽地抬头轻笑,“我不知道啊,没抄过,早就不记得了。”
微笑是我的保护色,我的内心在哭泣。
花长老本就不白的脸色更黑了,“金沅,身为红玉侍卫对执刃无礼在先,违反玉阶侍卫规则在后,罚你抄五十遍宫门祖训家规,明日正午交给我。”
“是,金沅谨遵教诲,必不再犯。”金沅只觉得心都在滴血,宫尚角跟宫子羽这两个癫公,你们俩的事非要我掺和干嘛,这下好了,全世界只有我受伤,喜提五十遍家规。
我是真的会去世。
宫尚角收回视线,神色看不出喜怒,“第三条家规中,重点不在是否在宫门内,而在是否为宫门后人。”
一听这话,金沅眼睛瞪的像铜铃,看向宫尚角,不是哥们儿你杀人诛心啊?
宫紫商一听这话,脸色一下就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哥的意思是说,如果宫子羽不是这宫门后人……”宫远徵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储存毒虫的囊袋被人拽住,耳边传来金沅的声音。
“行了闭嘴,不然把你毒虫炒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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