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官浅微愣,随即一手勾过腰间的玉佩,娉娉袅袅地行了个礼。
金沅看着玉佩微愣,她记忆中这块玉佩好像是宫尚角的吧,不过已经很多年都没见他戴过了,没想到原来是到了上官浅手里。
但看宫尚角的表情,他应当对此是不知情的,不行,不能让上官浅待在这里,她那张嘴,别直接给宫尚角晚上整造反了,宫子羽那傻小子怕活不过明天。
“上官姑娘,我想昨夜我应当提醒过你,未得命令不得出别院吧,医馆乃重要之地,四周皆有暗哨盯着,没有身份令牌新娘进不来,你是如何进来的?”
金沅能够随意进出医馆无非是因为她手中的红玉,可上官浅什么都没有,那身打扮一看就知是新娘,医馆的暗哨从不放宫门外人进入。
上官浅垂眸生怕暴露出眼中的情绪,略带小心道:“我是跟随在侍女身后进来的,我知道医馆不允许外人进入,可我想让周大夫帮我看看,能否将我的身子养好。”语气可怜,表情柔弱。
但金沅不吃这套,“那,是你与周大夫约好了吗?还是说是周大夫叫你过来的?还有,你跟随进来的侍女现在人在何处?”
如果她单枪匹马地就能躲过暗哨进入医馆,那么现在的暗哨布置怕是已经被打探透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上官浅有些反应不过来,微微抿唇,“是我擅作主张来找周大夫,至于那个侍女她进来之后我便与她分道,如今我也不知她的去向,姐姐,你不相信我吗?”
若正常人昨晚喝过她的茶今晚就被这么问肯定不好意思明说自己不相信,但金沅不是正常人,“不信,我天生不信女。”
宫尚角挪开目光,看向金沅,“远徵,送上官姑娘离开医馆。”
宫远徵微微颔首,“是。”随即,对上官浅有些不耐烦道:“如果不想被射成筛子,就跟我走吧。”
心中暗自骂人,好不容易他哥回来了能独处一会儿,一下来了个金沅还不够,还来一个上官浅,而且还是冲他哥来的,那眼神恨不得黏他哥身上,这些女人真是饥渴,一个两个都要跟他抢哥哥,迟早都毒死,哼!
屋内
金沅看着宫尚角,眼神坚定得像是要入党,“宫尚角,你可不能因为她说的那几句话就对宫子羽做什么啊,虽然他是德不配位,但是你想啊,内斗是大忌,宫门这刚没了执刃又没了少主,要是再没一个执刃,唔……”
宫尚角直接用手捏住了金沅不停叭叭的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不会对宫子羽做什么,你放心,但这个位子他坐不坐的稳就得看他自己,而不是看你的嘴皮子有多能说,知道吗?”
被捏住的金沅像只鸭嘴兽一样点点头,随即,嘴巴得到解放,“角公子真是好人啊,好人一生平安,你信我。”
宫尚角瞥了一眼金沅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弯起,仿佛一刹那冰雪融化。
大抵是他受教条约束太久,所以对金沅跳脱的行为举止包容度都很高,再加上两人曾有过的亲密,所以他对金沅算得上例外。
快穿:非专业女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