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站在门口不情不愿地倚靠在门框上,哼,这个金沅一来就知道跟他抢哥哥,不要脸的女人。
此刻的宫远徵完全忘了是宫尚角让金沅留下说话的。
屏风内
宫尚角给金沅倒了杯茶,“你怎么穿玉阶侍卫的衣服,我不是让你……”
金沅伸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是这样的,最近宫门不是……换了个执刃嘛,然后吧,宫子羽他就把我从新娘里弄出来了,还在长老面前担保,然后长老们呢也觉得宫门正值时节动荡不安之际,所以特命我保护……新执刃。”最后三个字说的极轻,她也不想戳宫尚角心窝子。
果然,听到这些话,宫尚角的脸色都难看了几分。
见此,金沅试图安慰,毕竟这种明明该是自己的东西到头来被别人捡了漏的感觉确实很难受,“你也不要过于伤心,现在你在宫门的威望不比执刃低,更何况角宫事务你已经很得心应手,历史上不是有记载这种类型的吗?叫什么摄政王,对吧,比皇帝事少,但该有的分毫不差,是吧?”见宫尚角脸色似乎有好转的迹象,便继续道:“更何况以你的能力,你也不需要用执刃之名来证明你的实力,你本身就已经很厉害了。”
没人对这些话能有抵抗力,金沅都佩服自己的口才。
宫尚角刚想说什么听到屏风外传来的动静。
宫远徵的刀刃停在上官浅脖颈前一寸的位置,“别动,你是谁?”
听见动静,宫尚角与金沅对视一眼,走出屏风,帷幔间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见她的装束的待选的新娘的。
只听那人回道:“上官浅。”
“新娘?”
“嗯,新娘。”上官浅眼里含泪像是被吓到了。
宫远徵不屑地勾了勾嘴角,“你不该来这里。”
“我知道。”上官浅垂着眼,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看了不免心疼。
“知道还来?你来干什么?”宫远徵语气里带了几分探究。
太可疑。
只听上官浅不紧不慢道:“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笑得玩味,“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之前想。”上官浅顿了顿,“现在不想了。”
“不想还来。”宫远徵举着刀又逼近了些。
上官浅神色可怜,“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宫远徵有些不耐烦,“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心里暗自腹诽,跟这些心眼子长满了的人说话真累,还是跟金沅说话舒服,至少她不喜欢搞这些弯弯绕绕的,毕竟是个没脑子的,也说不出这种话。
不远处的金沅莫名想打喷嚏,但又打不出来,脸皱成一团,谁搁心里骂她呢。
上官浅试探地看向面前的人,“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见宫远徵神色松动,表情愈发自傲起来,“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尚角站在金沅身边,突然出声,“你很了解我吗?”
宫尚角凌厉的目光投向上官浅,神色淡漠,仿佛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金沅心中警铃大作,我靠,这上官浅是在挑拨离间啊!看着一副小白兔的样子,句句在戳宫尚角心窝子啊,这是要让宫尚角反的意思吗?
快穿:非专业女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