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丞的尸体被发现在白果寺,上回发现的逆党令牌被沈芷吟交给了青竹。
沈芷吟:“入夜后在白果寺蹲守,如遇逆党拿令牌表明身份。”
不太确定那些人会不会留个心眼,但带着令牌总归有个保障。
“是。”青竹快步退下。
公仪丞尸体在白果寺消息一出,谢危便进了宫,若沈芷吟没猜错,他肯定会以公仪丞已死的消息引出剩下的逆党,先前在燕家发现的半封信件,应该还有下半,说不定能拿到金陵消息的同时也能彻底让勇毅侯府绝了这后患。
等至午时,吕显来访。
“夫人,吃饭呢?”吕显眼睛轱辘轱辘转着,一手还摸着肚子,“这菜样可比谢居安准备的丰盛多了……”
沈芷吟眸光一顿,刚做出“请”的动作,吕显便坐下了。
沈芷吟:“再去添一副碗筷。”
“是,殿下。”青竹刚要退下,被吕显叫住。
“不必了,谢居安今日中午定不会回来了,都这么晚了,他肯定已经用过了,不必麻烦青竹姑娘了。”吕显往嘴里塞了一口酱鸭肉,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这老陶做的饭菜就是好吃。”
匆匆赶回来的谢危看见吕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饭,桌上只有两副碗筷,抿了抿唇,缓步走到吕显身边。
谢危:“好吃吗?”
“还不错……”吕显从饭桌上抬头,看向身边满身寒气的谢危,尴尬笑了笑,“我,我去给你拿新碗筷。”说着,便跑远了。
沈芷吟:“不是不回来吗?”
谢危:“成家哪里还有在外用膳的道理,自然是要回的。”
说着,将吕显用过的碗筷推至另一个位置,自己在沈芷吟身边坐下。
谢危:“今日发生了一件事,是有关张遮的。”
谢危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沈芷吟的神情,见她情绪被自己的话挑动,眼神暗了暗。
沈芷吟:“什么事?”
谢危:“我让刀琴他们将公仪丞的尸体扔在了白果寺,布置成了分赃不均的杀人现场,张遮觉得其中有蹊跷,沈琅已让他全权负责这个案子,我……”
沈芷吟听着却觉有几分怪异,按照谢危话语里的意思是,他怕张遮会将公仪丞的死查到他头上,从而牵扯出他背后所有的利益关系。
沈芷吟:“你害怕?”
看着谢危面上略显局促的神情,心中怪异更甚。
谢危:“若我的身份被发现,锒铛入狱,无力回天,阿吟你会怎么做?”
闻言,沈芷吟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低眸抿了口茶。
沈芷吟:“不会有这一天。”
听见她的话,谢危像是抓住了一丝光亮,黎明将晓的希望感仿佛要破土而出。
谢危:“你会来救我。”
沈芷吟:“不会。”
回答并没有犹豫分毫,沈芷吟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看着他。
只要有她在,谢危永远不会有锒铛入狱,求生无门的一天,所以不需要入狱去救。
巨大失落感压在心头,谢危桌下的手渐渐握成拳,可为什么呢?他对她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还要想着张遮?所以昨夜说的那些,什么她是自己的妻子,陪伴是应当都骗他的吗?
既然昨夜要骗,为何不一直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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