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芷吟离开后,吕显才重新走入。
“本来按照你的计划,借刑部之手揽下公仪丞之死,然后再顺势跟着王爷那边派来营救的人一路跟到通州的据点,这样我们即可以除掉王爷的人,又可以顺势在朝廷那边令受一份功绩,再拿着燕侯爷这边的书信去收服通州军营的人手,现如今可好,这张遮在中间横插这么一杠子,怕是要坏事啊。”吕显有些忧心。
忽地,计上心头,“要不然我们趁乱把他给……”说着,吕显面上露出略带狠戾的表情。
谢危:“不可。”
“为什么?你若再放任此人行事必是个威胁,后患无穷的,更何况你不也不满夫人如此在意他的事吗?”
谢危:“此计是我所出,日后沈琅必会让我掌控全局,且张遮是朝廷命官,若一无所获还殒命其中,那我也会惹来非议。”
谢危:“暂且缓一缓吧,看看他潜入其中能发现什么。”
沈芷吟房内
青竹道:“门口有剑书守着,听不到什么。”
沈芷吟放下茶盏,和吕显密谋,还让剑书看着,一看就有鬼,只不过嘛,刚刚和谢危说话间,不难察觉他们所说之事一定跟张遮有关,只是谢危有意瞒着自己。
沈芷吟:“去看着点张遮,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是,我这就安排人去……”青竹说着正要退下。
沈芷吟:“不,你亲自去,暗中观察,对外我便说你老家出事向我告了假。”
有预感,一定是件大事,且马虎不得,以他人之手多少还是会有不放心的地方,必须得青竹亲自去。
入夜,谢危便带着人出门去了,总觉得谢危似乎在中午听见自己的回答时便有些不对劲,有机会还是跟他解释一下,以免出现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至半夜,谢危也未回,沈芷吟走出门,忽地一只箭从墙头射向自己的方向,直直插在雪地里,看了看四周,府里下人此刻都不在,从雪中拿出暗箭,将箭头拆下,从箭管中取出密信,展开。
看完信中内容,即刻藏入衣袖,门口传来动静,沈芷吟将箭装好,用箭头在自己手背擦出血迹。
将箭扔在地上,余光看向门口逐渐逼近的谢危。
将受伤的手背故意露出,柳眉微蹙,眼尾被逼出点红晕,一副被刺后惊吓的模样。
谢危靠近便看见她手背上的血迹伤口,步子加快,走到她跟前,拉起手背仔细查看。
谢危:“还有哪里有伤吗?感觉如何?”
沈芷吟垂着头,吸了吸鼻子。
沈芷吟:“没,那人见没得手就走了。”
谢危未问刺杀的人是谁仿佛心中已有猜测一般,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将地上的箭踢开。
谢危:“这么晚,怎么还出来?”
眼眸间带着冷冽可语气却不自觉放缓了许多。
像是还在对午时的事情介怀,一直撇开头,不愿直视她的眼睛。
沈芷吟见谢危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地上的箭矢,生怕他发现其中端倪,在他快要屈身的时候,上前一步,双臂环抱在他精瘦的腰上。
只是调整站姿的谢危被这么一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僵在原地,直至怀里传来声音。
沈芷吟:“谢危,我怕。”
谢危周身的寒气都褪去几分,化作绕指柔,大掌小心翼翼地放在她头上,怀抱紧了紧。
谢危:“别怕,阿吟有我在。”
我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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