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谢危出门上朝,昨日冠礼一事薛家咄咄逼人,早已惹得满朝文武不快,通州军营又迟迟未传来哗变消息,皆书陈薛远罪状,请求放离燕侯。
青竹此刻已回,站在沈芷吟身边耳语:“人已安顿,燕将军那边也已给了说法,愿为殿下人马掩盖行踪。”
沈芷吟:“做的不错。”
刀琴端着药碗上来,“夫人,先生特意吩咐让我给您送来,您今日起晚了,我便拿去厨房又热了一遍,您放心全程我都盯着没有人靠近。”
另一边,皇宫
谢危走在路上,阿吟最想要的是燕家印信,上辈子因燕家对她有恩以及印信一直放在燕临那里所以迟迟未能拿到手,这一世怎么会如此简单就要放燕家离京,她另有计划?
一想到,沈芷吟一旦坐上皇位,自己便不再是她唯一的夫君,尽管她不爱自己又如何,只要她身边是自己便可。
若她坐上那个位置,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站在一个永远被她需要的位置了。
燕家印信,或许自己能拿到,燕侯此前对他身份早已有了猜测,若他寻个由头,加之自己的身份,东西必能到手,届时阿吟便不得不一直留自己在身边了。
再者,燕家印信随燕侯他们颠沛流离,极易遗失,与其让旁人拿走,不如趁此交由自己保管。
谢危闭了闭眼,再睁眼已然清明。
谢府
沈芷吟端起药碗,将里面深褐色的液体饮尽,放回托盘上。
沈芷吟:“有劳了。”
青竹看着沈芷吟白颈上不慎露出的暧昧痕迹,抿了抿唇,默默移开视线。
次日,宫内传出燕家印信被谢危交给沈琅,但燕家抗旨为真,流放璜州一事。
听青竹传来消息,沈芷吟拳头攥紧,一手按在茶盏上几乎要按碎,原本想着自己无法入宫,想借着护送的机会借保管安放之由,让燕侯说出印信所在,毕竟自己是谢危的夫人,他自然会认为这是谢危的意思,没理由会拒绝。
可谢危居然先一步在牢里拿到了印信还交给了沈琅。
沈芷吟:“罢了,暂且就放在沈琅那儿,来日我亲自去取。”
门口传来脚步声,沈芷吟敛下面上神色,浅尝了一口茶。
谢危走近,示意青竹下去,在沈芷吟身边坐下,见她指关节泛白,却不得不强装镇定的模样,想必她已经知道那些消息,拉过她的手在自己手心捂着。
谢危:“今日有雪,怎么不多穿一些?”
沈芷吟:“我又不出门,穿那么多做什么?”
谢危:“如此也好,今夜你待在房中,我有事睡书房,屋外大雪不宜多动,你身子寒凉有事便唤刀琴剑书。”
沈芷吟:“你有离魂症,喝过药了吗?”
沈芷吟抽回手,看着屋外飘雪。
闻言,谢危面上莫名露出笑来,将人往怀里一扯,下巴轻轻搁在她肩膀上。
谢危:“不必担心,喝过药了。”
沈芷吟被抱着并没有动,垂着的眸子闪动着光亮,袖中大拇指与食指轻擦,只是她思考时惯用的动作,上一世被后来的谢危学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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