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后也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张遮原来你早有计谋,故意隐瞒哀家,愚弄哀家是吗?”
陈瀛见张遮不出声辩解,便道:“娘娘请恕罪,张大人只是觉得,幕后之人胆敢利用黄公公在娘娘眼皮子底下行栽赃陷害之事,定有图谋,因怕打草惊蛇,是以不敢走漏风声。”
“宣殿外宫人,一一搜身。”沈琅吩咐道。
沈芷吟与沈琅身边大太监身后的郑保对视一眼,随后便笑着抿了口茶。
不出片刻,便有一名宫娥被压了进来,神色惊慌。
“圣上,太后娘娘,此人乃是仰止斋伺候的宫娥娇蕊,奴在她身上搜到了这已经用过的白鹿纸。”
说着,便上前将宫娥踹倒,“你这小贱蹄子,说,是从何处拿来这纸?”
姜雪宁看了一眼她藏起来的纸张,“回太后娘娘,此正是臣女用过的纸。”
沈芷吟:“既然如此那便明了了,这宫娥方才只是从旁协助,想来没机会碰未用的纸,所以才将姜二姑娘所用的纸给藏了起来。”
那宫娥见事情败露,连忙求饶,“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圣上,娘娘,是奴婢今晨洒扫房间时发现这纸污损了一些,因知纸贵,又知姜二姑娘奢靡不会再用,便想偷偷留下来练一练字,心想着写满了再放回去,也是无人知晓的,谁知今天扯出这样大的事,奴婢实在是怕极了,所以刚才才不过说出来。”
张遮眉头微蹙,拿着一样东西走上前。
张遮:“既然你说你练字,想必是识字的,不妨念念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见沈琅脸上疑窦丛生,沈芷吟开口解释。
沈芷吟:“听闻张大人素有随身带着公文以便记录的习惯,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那宫娥端着公文不知怎么办才好,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芷吟:“你分明不识字却非说自己练字,敢问你所练的是何字啊?”
那宫娥咬着嘴唇不愿开口,余光却不住地扫向一边站着的薛姝。
沈芷吟:“那看来你也是不知道自己所犯何事了,还请皇兄明察秋毫还姜二姑娘一个公道。”
沈琅微微颔首,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如此,“说,背后究竟是何人指使于你?”
那宫娥紧抿着唇,见高位上太后的神情,心中陡然一凉,随即便立刻道:“奴婢背后无人指使,是受了姜姑娘的苛待,又眼见她三番四次地谗言挑唆长公主,心生不忿,又听别宫传出,黄公公率人查宫一事,便鬼迷心窍生出了这陷害之计。”
沈琅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从薛后摄政再到他完全让薛后拘于后宫无法干涉朝政,他必然是有些手段的,听这宫娥的诡辩立刻拍案,“胡说八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便吩咐身边之人,“王新义,现在就立刻派人将她拖到宫门之外庭杖,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不,不要啊……”宫娥在殿前连连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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