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门被拉开,雪重子眼神一凛,抓起一边的药碗直直朝门口弹射出去。
“嗷!我的眼睛。”
雪公子的惨叫声响起,紧接着是宫子羽被压倒的声音。
宫子羽:“哎呦。”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落水声。
雪重子不管其他,捧着月瓷的脸,贴上他所想的位置。
每次跟自己老婆亲热都有人打扰,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搁冰湖里吐泡泡吧。
片刻后,月瓷有些含糊不清地开口。
月瓷:“唔…他们,还在水里……”
雪重子这才放过,唇瓣相离,泛着暧昧的水光。
月瓷瞧着雪重子的模样,眼睛都有些红了,心下一惊,赶紧走出门看雪公子他们的情况。
冰湖不深,只见雪公子死死拽着宫子羽不让他上岸,见月瓷出来了,才邀功似的笑了笑,“夫人,羽公子到了。”
月瓷:“先从冰湖里出来吧。”
闻言,雪公子去拉宫子羽,却发现他双眼紧闭,被冻晕过去了,“夫人,他晕了。”
此时,雪重子出来了,神色已然清明,有些不善地盯着宫子羽。
雪重子:“把人拖进来吧。”
…………
安置好宫子羽之后,雪公子也换好了衣服,站在一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雪重子:“你倒是每次都会挑时间。”
雪公子委屈巴巴,“这也不能怪我啊,谁知道羽公子来的这么快,你也是,大白天的,你想跟夫人做什么呢?多不好,白日宣淫,影响不好。”
直白露骨的话让月瓷想到了方才雪重子的眼神,如同每次开始时一样,隐忍克制,想及此月瓷不由小脸一红。
雪重子:“你没老婆你不懂。”
这话仿佛在雪公子心上插了一刀,气得两颊鼓鼓的,暗自腹议,你有老婆你厉害。
直至傍晚,宫子羽才醒,他床边围满了火炉,一个银灰发少年和接他的雪公子,以及月瓷站在一边,围炉煮茶。
心一下跌到谷底,所以,月瓷连孩子都有了?还这么大了,不是才成亲两年吗?
一瞬间,宫子羽的世界观不断崩塌重建再次崩塌。
雪公子一回头就宫子羽一副快哭了的样子,试探性地开口:“羽公子,你……没事吧?”
宫子羽:“没事。”
弱小•可怜•无助的宫子羽默默抱紧了自己的腿,蜷缩成巨大的一团。
月瓷端着药刚想给宫子羽,被雪重子一把拿过药碗,抢先一步走至他面前。
雪重子:“御寒的药,喝了。”
宫子羽看了一眼雪重子,呜呜呜,怎么月瓷的孩子也跟她一样,这么冷漠啊,三十几度的火炉都温暖不了我死去的心,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接过了药碗,一口气喝完,苦着皱起了脸。
宫子羽:“这药怎么这么苦?”
雪重子:“哦,忘了放蜂蜜了,不过羽公子男子汉大丈夫应当不怕苦才对。”
宫子羽挑眉,仿佛自己的男人尊严受到了挑战,挺了挺身体。
宫子羽:“谁说我怕了,我不怕啊,我就爱吃苦。”
雪重子:“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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