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密道,见到熟悉的漫天飞雪,月瓷的心一下落回,峡谷飞瀑,白雪皑皑,树木上都染了一层白色的霜雪,霜叶飞雪。
雪重子站在露台上,两人遥遥相望,月瓷提起裙摆,迫不及待地小跑过去,冲进他清冽的怀中。
月瓷:“这几日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了?”
雪重子刚要回答,就听见一边“咳咳”的声音,两人向旁边看过去,却看见雪公子正在门缝中探出了一颗脑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嘿嘿,不小心,打扰了,你们继续。”雪公子见他们都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雪重子伸手将他的头按了回去,顺手将门带上,视线挪到怀里,因害羞脸红扑扑的月瓷。
雪重子:“羽公子需要三域试炼的消息传回,后山看守更加密不透风,所以便没来。”
月瓷吸了吸鼻子,在雪重子温暖的怀里蹭了蹭。
月瓷:“我有点冷。”
雪重子直接将自己的斗篷披在月瓷身上,伸手拉开门,偷听的雪公子一下趴在地上,抬头看着他们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暗自吐槽,人家冷难道不应该把人裹进自己衣服里吗?多好的机会啊,气氛一到亲个小嘴什么的,公子真是不懂女人心啊!
“外头冷,快进来的,迎执刃的事情就交给我了。”雪公子拍了拍手上的灰,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
雪重子:“你还挺自觉。”
等两人进去后,雪公子才有些蔫蔫的走到迎接位置等待,这天寒地冻的怎么没人心疼心疼我?
屋内
雪重子从暖炉前,从里面拿出一碗温热的汤药。
雪重子:“御寒。”
月瓷乖巧地点点头,大口喝完,药并不苦反而还有一种蜂蜜的清甜,药的温度似乎直直流到了心底。
月瓷:“你知道我今天回来?”
汤药主要讲求效果,只有一个时辰内煎煮喝下才最有效,雪重子也懂药理他明白,所以一定不是不清楚她何时回来准备的。
雪重子:“是月长老,他同我说的,所以便在一个时辰前开始煎煮了。”
月瓷微顿,敛下眼眸,有些不知所措。
忽地,手上一暖,月瓷抬起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雪重子。
雪重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月长老无论出于何意,你都无需自责。”
月瓷:“可他,这几日似乎……不一样了……”
月瓷:“若我依旧如此疏离淡漠,他会不会也……”
雪重子转而捧住月瓷的脸,凑近,直直地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
雪重子:“阿瓷,无论他现在对你如何,你接受不了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曾经的他对你太过严苛,若单单只是想要用这点好来让你转换态度,那你未免太过宽容。”
雪重子:“有时为人并不需要那样考虑其他人,你的感受才最重要。”
面前的少女眼神闪烁,蓦地埋进自己颈窝,声音有些闷闷的。
月瓷:“雪重子,谢谢。”
雪重子:“你我是夫妻,无需言谢。”
月瓷忽地抬头,眼睛亮亮的,带有些目的性,直勾勾地盯着他。
雪重子有些紧张地喉咙上下滚动,他看懂了月瓷的意思。
两人距离拉近,呼吸交缠,似乎是喷洒出的热气都惹红了彼此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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