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忽然被人重重压在地板上,表情木讷,眼神放空,叽叽歪歪的嘴巴上紧贴着另一样东西,情景他很熟悉,因为前不久才发生过一次,有一就有二,习惯就好。
那张脸也很熟悉,因为他从小看到大,都看腻了。
他被高杉压在地上又亲了一次。
银时觉得自己这辈子最糟糕的黑历史刚刚出现了,用什么强力清洁剂也洗不干净了,习惯个鬼,他这辈子注定要带着被最讨厌的高杉连亲两次这样恶心的回忆进棺材了。
这家伙刚才喝的酒没流进胃里流进了脑袋里吗?
不对劲吧!
哪里不对劲吧!
怎么看眼前这场景都出大问题了吧。
难不成是高杉的发情期到了,虽然操纵杆不灵敏但是掌管发情期的器官既可以是大脑又可以是操纵杆......
说起来人是猴子进化的,也是一种野兽,而且人比猴子还可怕,一年到头都有没完没了的发情期,诶,是这样吗?所以高杉他的发情期到了才会干出这种恐怖的事情吗?
话说他俩现在干的这个要是被他们的熟人知道一定会发出掀翻整条街、不对是整个宇宙的天花板的尖叫吧,绝对会吧。
新八叽、卡古拉,撒又拉拉,阿银往后不能陪你们一起风光地出道了,转职做间谍或是咒术师都不行了,阿银今晚要和某个混蛋一起走众道(男色)了。
高杉渐渐松开揪着银时衣领的手,那张阴沉的脸上有着几乎是堪称懊恼的细微情绪,然而脑海中已经经历过一次完整的宇宙大爆炸的银时却并没有将他推开,奇怪得很,尽管脸上的惊愕表情还没有恢复,但他的双手却用力掐着高杉的肩膀,以十指几乎要陷进对方皮肉里的力道。
如果只要胸膛紧贴就算数的话,那这就是个拥抱。
虽然姿势看着有点走样,说不清相拥的两人是相爱还是相恨。
我这是在干嘛?世界要爆炸了吗?还是我的脑袋也要爆炸了吗?那个无可救药的中二病成了个会对阿银出手的变态,而阿银被他身上的致命病毒传染也和他一样成了变态吗?
银时灌满酒精的大脑恍惚迟钝地问自己,他脑海里努力回忆着往昔看过的那些内容露骨的杂志和DVD,里面身段的姐姐们充满的神情,或者是平时最喜欢的结野主播,对方漂亮的脸蛋和可爱的微笑没在他现下的心里惊起一丁点涟漪,但某个看上去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的混蛋这辈子他都没法忘掉的脸却在他心里掀起了狂风巨浪。
手指渐渐发起抖来,搞不懂到底是在愤怒还是在兴奋。
啊,我完蛋了!银时心里想到。
高杉似乎也被银时的动作刺激到,结束了那个不伦不类的亲吻,不过并没有放开他,反而生疏地向下,毫无章法地着银时脖颈间那正上下滚动表明主人显然正十分紧张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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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灰心,人生就是这样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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