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其中,一定还隐藏着什么惊天的大秘密。
所以次日一早,沈渡便一路冒着雪,来到了这间亭间小院。
“营州地处北寒,冬日时常有雪。能有这样一间暖屋养花,想来是花了不少精力的。”
见莫谦之不答话,沈渡也不恼。他微微转过身,望着面前的这个背着身的男子微微躬身行礼:“师兄。”
而听到了这一句久违称呼的莫谦之,才终于缓缓转过了身。他弹了弹衣袖,同样回礼道:“大阁领。”
他们两人的称呼之间,又何止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沈渡站直了身子,顺着莫谦之邀请的动作坐下:“师兄一定要与我这么生分吗?”
“现如今,大阁领的身份非同一般。下官领略过官场的水深火热,如今只想安稳度日,不想再攀上关系,令大阁领难做,还望大哥领恕罪。”莫谦之的话语十分冷硬。
沈渡轻声叹息着:“在众人前,你不想与我有所关联,这我可以理解。但现在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难道师兄……要拒阿渡于千里之外吗?”
他回头望着这个早已不再年轻的莫谦之,漆黑的眸子微微闪烁。
莫谦之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坐下身来。他拿起茶杯,想要与沈渡说清这其中所含着的利害关系:“当年,你被冲入罪容所,受尽了苦楚。归根究底,还是官场的是非牵连了你。”
“所以从那时起,我便不想你与官场再有任何的关联。可未曾想啊,你天赋异禀,兜兜转转,还是入了太皇太后的眼。现如今,你是大革命,下官……便就只能是下官。”
莫谦之说着说着,便再一次的拱手行礼道。
沈渡身形一顿,他轻轻放下了手中那一直端着的茶杯,然后抬手将莫谦之那举起的手按下:“我明白了,师兄这是在怪我呀。”
“什么天赋异禀?什么入了太皇太后的眼?沈府旧人,家父旧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沈渡靠的是卖父求荣甚至是逼死了生身母亲,才得以脱得了那罪籍。”
沈渡苦笑着,浑身上下全都写满了破碎感。 他缓缓站起身,声音里满是自嘲:“如此畜牲行径,人人皆可鄙夷之,特别是师兄你。”
“师兄你一定很后悔吧?当年在御街之上,一路跪行至皇宫……”沈渡俯首:“替我沈家上书求情。”
“先帝念在师兄忠心,才免去了我和母亲的死刑,而我也才得以入了那罪容所。”
“此事,不必挂怀。”莫谦之将沈渡扶起:“我家道中落,幸得老师收留。他对我们莫家恩重如山,但我更是犹如半子。御前喊冤,从来都只是我的分内之事。若是不管不顾,那才是真的不忠不义。”
“师兄舍弃了大好前途,被发配边塞升迁无望,只换得我这么个不忠不义不孝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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