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试结束后答卷还要由院内的夫子批改。
数日后,闻府来了个书童。
书童简言道,“恭喜闻公子通过资盛院试,此次前来是为公子送上入院的青衿,并告知公子翌日入学”
闻瓷清吩咐下人拿走书童手上的,再问书童一些问题,
吩咐人送走了书童
闻秋好奇的看了眼青衿,从下人手上拿走,抖开来瞧了瞧
这是青色交领的长衫,袖口处绣了是白色。她想象了一下自己的兄长穿上的样子,感觉还不错,便缠着闻瓷清穿一下
“啊兄,你现在穿一下嘛,我看看合不合适”
闻瓷清皱起眉头,反问道,“为何?我现在还有事要办”毫不留情的拒绝闻秋“不穿,量身定制的,怎会不合适?”
闻秋撅了撅嘴,气呼呼的跑了
闻瓷清确实有事要办,
上次资盛院试,白隅没来。
想到这,闻瓷清的眸色暗了暗
照白隅的性情,除非是大事,不然像院试此等重要的事他是绝不会缺席的。
闻瓷清在白府前下了车。
此刻的白府通往日没有太大变化,但闻瓷清隐隐感觉没有往日的鲜活,只像是一具快要腐烂的尸壳
这次守卫没有进去通报,直接放了闻瓷清进去
闻瓷清揣着心踏过门槛。
进了白府后,闻瓷清直直的往内院走,路上,他感觉路过的侍女比往日少了许多。
到了内院,那个熟悉的身影依旧没有看到,闻瓷清拦住了过路的侍女
“你们家公子呢?”
侍女弯腰行礼道,“家主在书房”
闻瓷清皱皱眉“不是白叔,是白隅,白隅在哪?”
侍女低着头,声音冰冷的刺穿了闻瓷清的身躯,“回公子,原家主在数日前得了病,卧床不起,堂内事物无人打理,便将家住之位续给了现家主,白公子”
闻瓷清几乎是跑到书房的,他推开门,书桌后坐了一人。
那人不像往常般嬉戏,眼里的光早已不在,平常滔滔不绝的薄唇,此刻紧抿着。
他的血色不太好,像熬了很多天
白隅看见门后的人时愣了一下,“瓷清…..你怎么来了?”
他坐到了白隅对面,隔着一张书桌望着他
白隅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抽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缓和气氛似的打哈哈,“怎么了嘛”
闻瓷清低头看着书桌上的各类账本,“为什么不来参加院试。”
白隅被问的一愣,也不打哈哈笑了,闷闷开口“事出有因,当日早晨父亲意外病倒,很严重”
闻瓷清道“只要安排好来,还是赶的上的”
白隅看着闻瓷清,眨眨眼,又低下头去“我本来也这样想的,但父亲其实并不是突然倒的,前几天都有些力不从心,漏掉一些事物,当日就全部找上门来了……明明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说着,他自己用手搓了搓脸,开口声音已经染上哽咽“前几日我都未曾关心过父亲的身体,自己在书房里呆到天昏地暗”
他抬起头来,泪水续在眼眶中,声音中多了茫然和无助“要是,要是我多关心一下父亲,事情不会发展成这样了,对不对?”
眼泪同窗外的雨滴一起滴落,在地上洇成小小的一滩水渍
闻瓷清走到白隅身边,他不会安慰人,他只能半蹲下来,轻轻拢住抽噎的白隅,他听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白隅一遍遍念着
闻瓷清轻拍着他的背,当白隅停下抱歉时,他说“这从来不是你的错,去不去院试从来都是你自己的选择,白叔了解你,他知道你很想进资盛,所以不想让你担心他,导致考砸”
闻瓷清也固执的,一遍又一遍的念着,手轻轻的拍着“这从来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是吗?”
他感受到身前人原本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
白隅抬起头,除了哭红的鼻尖和眼角,其他都如往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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