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回过神来对大夫道:“劳烦您帮我处理一番。”
大夫应了一声后便着手为她处理了起来,
待她的伤处理好后天色已晚,
于是她只好先找了人将喻沅送了回去,
直到亲眼看到喻沅回了喻府她方才离开。
好在她提前向医馆借了衣裳才没被人看到身上的伤痕。
第二天一早采芍来为她梳妆时见她还未起身便上前唤道:“殿下,今日还要去学宫呢,莫要误了时辰。”
可虞鸢只是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却并未起身。
采芍察觉到不对先是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竟是烫的吓人,
她忙吩咐了宫女去请太医自己则为她套了一件外衫后
打了盆水来为她降温。
不多时太医便匆匆赶来,得到消息的皇帝刚下早朝也赶了过来,
见虞鸢这副模样,皇帝忙问道:“公主这样的情况多久了?”
“回陛下,殿下昨日回来还是无恙的,今晨起便发起了高热。”
此言一出皇帝心下明了是昨日宴席遇刺所致,
却只以为虞鸢是被吓到了,
还不待他再多问些什么,
太医从寝殿里走了出来
他刚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皇帝便问道:“公主可有大碍?”
太医闻言忙回道:“回陛下,殿下此番怕是……怕是凶多吉少。”
“是何原因所致?”
太医斟酌着答道:“殿下左臂有一处箭伤,而箭矢处似是涂抹了毒药好在臣已封了殿下的五脉否则莫说殿下这通身的武功,只怕性命也堪忧啊。”说完他有些犹豫。
皇帝瞥了他一眼道:“有话就说。”
太医小心道:“只是这毒乃世间罕见,臣虽已封了殿下的五脉,若是七日内不能找到解药只怕药石无医啊。”
听他说完,皇帝只觉得眼前一黑:“那还愣着做什么,若是救不了公主朕唯你们是问。”
吩咐了太医去煮药后他方才质问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昨日公主离宫竟无一人陪同吗?”
此言一出满宫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
采芍咬了咬牙去来答道:“回陛下,昨曰奴婢本想着随殿下前去,却被太后娘娘唤了这才误了时辰,还请陛下责罚。”
皇帝坐在榻边紧拧着眉:“照顾公主不力自行下去领罚罢。”
说罢他看了眼榻上昏迷的虞鸢便回了养心殿并传召了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起初还有些疑惑听了皇帝的问话后便也明了忙回道:“臣妇原只想宴请诸位小姐热闹热闹,谁曾想出了这档子事,好在那喻家二小姐及时为公主挡了一刀,公主才无事,若无公主当时拼了杀敌只怕我们都要交代在那里。”
皇帝闻言略微思索了片刻又问了几句话后便命她退下了,随后又召来了暗卫嘱咐道:“你这一支日后便专门听从公主的差遣。”
暗卫应了一声后便又隐没在黑暗中。
待人散去后皇帝坐在龙椅上低喃:“喻家二小姐”
随后他执笔写下“喻二小姐喻沅救驾有功,特赐封长平郡主,另赐黄金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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