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三日皇帝每每下了朝就去往长春宫甚至将公务也运到了此处,
第四日时皇帝刚坐下不久忽地有求救的声音传来:“求殿下救救我家小姐吧。”
皇帝闻言皱了皱眉刚要吩咐人把人拖走
采芍忽然道:“陛下,那人听来是喻小姐的侍女。”
听此皇帝才命人把那侍女传唤进来,
那侍女见虞鸢在床榻上躺着又看到皇帝咬了咬牙对着皇帝道:“陛下,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皇帝闻言问道:“详细说来。”
那侍女擦了擦眼泪后愤恨道:“我家小姐自被封了郡主后大夫人便处处看我家小姐不顺眼,昨日甚至断了小姐的药,陛下,这与断了小姐的命无异啊。”
皇帝本不欲插手臣子家事但想到喻沅是为了救虞鸢才负伤
微叹了口气后对江公公道:“你带着她去找太医令为喻小姐诊治,一应药材皆由宫中人经手,另派人去守着喻小姐的院子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江公公闻言便要带着那侍女退下,
那侍女却对着皇帝郑重地磕了个头:“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而后便随着江公公退下了。
待人都走散了皇帝看着丝毫没有苏醒迹象的虞鸢叹了口气:“朕如何对你的母亲交代啊。”
不多时有暗卫回来禀报:“回陛下,那日刺客首领已捉拿归案,不知陛下欲如何处置。”
皇帝思索了片刻终是先命人将其关押起来。
那侍女带着太医回到府中后太医便着手为其诊治起来。
是夜喻沅靠在窗边望着无边的夜色喃喃自语:“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随着一阵风吹来一个人来到了她身后温声道:“喻小姐。”
喻沅回过头来才看清来人:“池公子深夜来此有何要事?”
池南萧关怀道:“听闻喻小姐受了伤我耽搁了几日才得了空隙来探望,不知小姐先下可好些了?”
说罢他将一个瓷瓶放到喻沅一旁的桌案上:“此物祛疤痕的同时也有助于身体恢复,希望对姐能有帮助。”
喻沅望着那瓷瓶心下微动:“多谢池公子了,不过公子深夜来此不怕被发现吗?”
池南萧却只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总归我于池家来说并无用处平日也不招眼旁的人还真会对池家下手。”
说罢他顿了顿又道:“何况,我连公主的行踪都敢告诉你,自然是不怕的。”
喻沅闻言微微抬眸看向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如此便好。”
池南萧今夜来此本就是担忧她现下见她已好些了便转身离开了,
待他走后喻沅拿起那瓷瓶再度看向窗外,思绪飘飞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在另一个地方,一白衣男子听着手下的禀报问道:“你素来通晓毒术,瞧她的症状可知晓是何毒?”
那人沉思片刻后道:“依属下看是落回,七日内不解药则药石无医。”
那男子闻言追问道:“解药是何物?”
“是东莞境内断崖边的一株草药,名唤千鸦,得到后只需熬制后给患者喂下即可。”
那男子闻言轻念了几遍解药的名字后望向了地图上东莞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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