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则绎在开学第一周就已经结交了不少“熟识”,途此可能连人都没认得几个。
但班里几乎人人都知道,新转来的两个同学关系很要好,从小形影不离。
班上还有两个志同道合的游戏搭子,李业和宽子。
李业是班中话唠,能说会道,为人热情。
宽子,原名袁立向,大嗓门,大志向,为人大方,人称宽子。
两人时不时约见网吧,尤其周末,打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李业和宽子第一个星期和关则绎混熟,第二个星期开始和关则绎约游戏,第三周开始约他去网吧。
可是关则绎拒绝了:“我目前还没有要去网吧打游戏的规划。”
李业不解:“这要啥子规划,心一横就走起的事!”
“我晚上要画画。”关则绎朝途此那边扬了扬下巴,“我还和他有个约定,这次期中考没排他前面一个学期都不进网吧。”
关则绎笑了笑:“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宽子问:“那什么是最重要的?”
关则绎往坐背一靠,语气松弛:“上初三以后,我的成绩没一次排在他前面。”
李业服了:“哥们,对自己真狠啊!”
明知结果,仍然一意孤行。
宽子没明白:“不是,你图啥呀?”
“限制自己,不能通宵达旦沉迷游戏,也为了友谊长存。”
初中毕业那个暑假,关则绎的父母有几天出差没在家,途此跟他爸妈回老家,关则绎就放飞自我泡网吧里了。
途此找过来的时候,他几乎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但是玩得正上瘾,途此要他回家他不听,途此就强行把他带走。
那时关则绎身上可能还有点叛逆心理,回到家里他也不动,和途此无声抗议。
途此的脸已经黑了,冷冷盯着他开口:“去睡觉。”
关则绎不甘示弱,也瞪回去。
“关则绎,你要看看自己的黑眼圈有多重吗?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的脸色有多不好。”
关则绎还没打完那关键一局就被强制带走了,现在正在气头上,开口自然没什么好话:“不用你管!”
他说完好像看到途此愣了一下,然后带着不可置信看着他:“你说什么?”
关则绎这才意识到自己伤途此心了,可他心里还憋着火气,只能做出勉强的妥协:“知道了,我去睡觉。”
后果就是途此半个月没理他,任他说尽好话也无动于衷。
最后还是长辈出面劝和,关则绎又对自己网吧废寝忘食和出语伤人的事诚诚恳恳道了歉两人才终于和好。
那之后,关则绎游戏玩得少了点,网吧也基本没去过几次,就算去也是待几个小时就自觉离开。
现在想想,那好像是途此唯一一次对自己生气,也是他们唯一一次闹别扭,而他是始作俑者。
这学期开学前,关则绎就和途此约定好,如果分比途此低,那他这个学期都不去网吧,只在手机上玩。
期中考,毫无意外,途此又是年级第一,关则绎年级第二,三分之差。
从此,两人在年级又有了新的称谓,学神。
李业看着发下来的成绩单一脸震惊:“兄弟,你和途此是怎么做到考这么高的,这和开挂有什么区别!”
宽子在一旁附和:“还是在你天天都会打游戏的情况下。”
“那是因为,我学习的时候,你们从不关注。”关则绎一语道破。
李业和宽子光顾着他打游戏多厉害,哪有空关心他学习成绩如何。
李业很是受伤:“不公平,老天能不能把这种脑子也分配给我一个。”
关则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顺带打破他的企盼:“听我的,你多刷点题来得比较现实。”
李业和宽子虽然爱打游戏,但功课半点没落下,成绩在班上中游,年级前三十。
高二理科有两个重点班,一个他们班,一个隔壁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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