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药香在屋中萦绕,细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从微敞开的窗户照了进来,落在面容苍白的少女脸颊上,为这死气沉沉的白添了几分生气。
像是朵被折下来慢慢凋零的木芙蓉花重新沐浴在了温暖的阳光下,脆弱,却又焕发着似有若无的生机。
少女长睫微颤,秀眉紧蹙着,不太适应着许久未见的阳光。
坐在床头的少年见状,起身将窗户关上,走起路来,脑袋的一串串铃铛接二连三地响,少女那紧蹙着的眉头这才松展下来。
降雪缓缓睁开眼,引入眼帘的是一个装横简单,处处摆放着各种药瓶的房间,而前不久折腾着她的少年若有所思坐在床头撑着脸看她。
见她醒,折腾她的少年蹙着眉问:“醒了?”
降雪垂下眸,“嗯。”
宫远徵伸手想碰降雪,白皙的指尖擦过带着淡淡香味的发丝,这香味他没法形容,不像花香也不像果香,倒像是冬日里的第一场雪,他又笑着将手收了回来。
“没什么想问的吗?”
降雪抬起眸来对上他的视线,“你希望我问什么?”
宫远徵弯唇不紧不慢道:“比如说我为什么会把你放出来,再比如说,地牢里,你的替身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降雪瞳孔颤了颤,宫远徵满意降雪的表现,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笑意愈发深。
“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你放我出来有什么目的?”
宫远徵还未答,两人忽地听到了推门声,穿着一袭修身黑衣,面容冷峻,仿若降雪欠他八百万两银子似的男人走了进来。
黑衣剪裁极致熨帖,衣上几处金线刺绣显得利落、修长,带着一丝生人勿进的矜贵。
降雪一见他,身子就怕得发抖,藏在锦被下的手紧握成拳,水汪汪的黑眸一眨不眨盯着他。
在宫尚角看来,这只不过是只掉入陷阱还强装镇定的兔子,他勾唇,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
宫远徵立即起身,濡慕看着宫尚角,“哥,你来了。”
宫尚角淡淡点头,“嗯,你调的药怎么样了?”
宫远徵扭头瞥了眼降雪,邪笑道:“当然调好了。”
降雪蹙眉看着俩人,听对话,这俩人是要拿她试药吗?把她关起来做jinluan不够吗?还要做药人?
宫尚角冷声道“去拿来。”
宫远徵去拿药,宫尚角就站在不远处冷冷盯着降雪,降雪无处可逃,只能在心中默默盘算自己何时能够恢复能力。
等她恢复了,她就把宫门的山头都给铲平!
宫尚角似是察觉到了降雪心思,他朝前走近几步,骨节分明的手掰开降雪的唇,用大拇指柔软的指腹抚摸右上的那颗虎牙。
降雪当然是一口咬下去。
他早有料想,捏住降雪的嘴,卸掉了降雪的下巴。
降雪疼得泪眼汪汪。
他弯唇浅笑,兔子再愤怒,牙再锋利,也比不过翱翔的雄鹰和唇齿都淬着毒液的蛇。
本章完
小诗:大家觉得宫二像是会和宫三一起玩的人嘛~
小诗:1.三个人一起玛卡巴卡
小诗:2.宫二/宫三都以为孩子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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