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熟悉的铃铛声响起,宫远徵带着一个装药的青瓷瓶进来。
降雪紧紧盯着青瓷瓶,宫远徵捏住降雪嘴将瓶中的药尽数倒入降雪口中,一滴都不浪费。
刚服下,降雪便觉得自己全身都很烫,尤其是头,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一般,里头翻江倒海,像有万千虫蚁啃噬着她的理智,她咬唇捂住欲裂的头,在床榻上翻滚了几下。
她想就此晕过去,此刻却清醒无比。
胃中一阵翻涌,她捂住嘴,什么也呕不出来。
在终于被折磨得昏过去前,清朗的少年音响起,“从今以后,你不叫郑南衣,你叫……郑雪。”
……
……
……
屋中熏着淡淡的梅香,丝丝缕缕的烟从香炉蔓延到屋中的每个角落。
屋中装横简单,简单到甚至不像女子的住所,但每样器具都十足的贵重,饶是摆放在架上最不起眼的花瓶都价值百两。
刚醒过来的女子穿着单薄的白色寝衣赤足踩在地上环视四周,这间屋子很大,大到她从床上到茶桌要走三十五步。
她的大脑告诉她这里是她的屋子,她却下意识觉得陌生。
她蹙着眉,目光落在梳妆台上,上面的胭脂、香膏都有用过的痕迹,葱白的指腹揩了点香膏抹在手背上。
嗯……是她不反感的朱栾花味道。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向来人看去,来人身姿修长,肩膀壮硕,面上挂着一贯的冰冷,周身带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不知怎的,降雪下意识地有些紧张,手指攥紧裙摆。
那人却疾步走过来打横抱她去榻上,语气中带了几分嗔怪,“都有身子了,还光着脚乱跑。”
降雪:“有身子?”
宫尚角轻轻嗯了声,将她放到榻上想让她自己穿鞋袜,却因着顾忌什么,捧住她脚不熟练地替她穿起来,“嗯,我是你未来夫君,你腹中有我们的孩子。”
降雪攥住他衣摆,紧紧蹙着秀眉,未施粉黛清丽无比的容颜满是求知欲,“我是谁?我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宫尚角伸手轻轻抚摸她发,“你叫郑雪,是我出宫门办事时意外救的孤女,你我在宫门外私定终身,但在回宫门前夕,头不小心磕到了这才失忆。”
降雪若有所思点点头,随后满是笑意看着他,一副对他十足信赖的模样。
他呼吸一滞,心也随着降雪温软的模样软起来。
这样可比呲牙咧嘴要咬他的模样可爱多了。
……
……
转眼便到执刃选新娘的日子,执刃厅内,檀香袅袅,几位长老坐在椅子上,两位身形高大的男子笔挺站着。
因着变故,宫门未来一段时间不会从宫门外选新娘来,诸位长老看向宫尚角,“尚角啊,你也到了婚娶之年,不如,就一并选了吧。”
宫尚角仍旧站得笔挺,“不了,我已有心仪之人,已经带回了角宫。”
宫子羽微微一惊,瞥了宫尚角一眼,宫尚角这样的人也会有心仪之人么?他还以为宫尚角要孤独终老呢。
小诗:哥哥现在还没坠入爱河,他以为孩子是他的,只是为了孩子结婚,大不了去母留子……哼哼哼,一定让他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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