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即把盒子拿了出来,开了盖子,就要拿。
裴绪手止住他的左手:“左手用不方便,我帮你吧。”
他其实也挺服的,这盒子里面都没有碘伏,用酒精的话会很疼。温迟即这家伙看起来就没像是受过什么伤的样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
裴绪把手里装葡萄的盒子放下,随手拿纸巾擦一下手。打开消毒水,用棉签粘了一点,为了避免疼痛加剧十分的小心。
“你要是觉得疼的话就说,我轻一些。”
温迟即嗯了一声。
他觉得这疼痛其实也还好,不感受都察觉不出来。
裴绪神色认真,垂着双眸,睫毛纤长。给自己处理伤口时都没这么认真过,生怕磕着一点碰着。
处理完后,裴绪为了避免日后的一些麻烦,用了纱布。
整个过程可以说是,一声不吭。
裴绪最后抬头的时候,本想看看温迟即有多倔强,谁料两双是相视,一时间视线竟然泛出了一点暧昧。
两人同时移开眼去的瞬间。
裴绪感觉出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有病。
裴绪最后道:“那个伤口结痂前,尽量避免碰水,可能会发脓发炎。”
温迟即轻点了下头:“知道。”
裴绪把用品放回盒子里,听到他这一番话道:“你刚刚碰到什么了?划了这么大一道口子。”
放回东西侧头看的时候,顺着目光看到了一把大约15厘米的小刀,浑身上下散发着银色的暗芒,刀片很短,大约就一厘米,两侧很薄很锋利。
温迟即把刀放靠远了一点,避免再一次伤到。
裴绪看着那把小刀发出疑惑:“你在这放一把刀干什么,还没有刀鞘。”
温迟即撒了个谎,道:“没注意放的,可能是刚才疏忽了。”
裴绪觉得这话有点扯,不过他没有证据。
日影斜照,窗外的白山茶悄然开放,舒展娇嫩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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