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绪他这人说话总是带着很浅的笑意,让人看着不由自主的放松,对什么场合应对自如,此刻竟也不知道接什么话,直说:“哦,我也是。”
温迟即手一顿,却又很快恢复正常。
有时候情绪就是这样,一点星火,顷刻间便能燃尽了整座野原,一发不可收拾,回不了头。
他说真的话。
温迟即在心中默念着语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垫了点肚子的缘故,药效发挥得快。七八分钟的功夫裴绪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至少腰背挺直的走路已经是没问题了。
期间温迟即出去放了一下杯子和药。
回来的时候,裴绪正在接着电话。
因为门没有关,温迟即可以将电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电话一挂断,裴绪就道:“我司机来了。”
温迟即看着波澜不惊,语气平和地说:“我带你下去。”
两人说着出了房间。房间是在 2 楼,电梯倒也没必要坐,走着楼梯便下去了。
走的过程中,裴绪四处张望了一下环境,也有些明白,为什么拿个拖鞋能拿那么久了。
整栋房子的布局和先前住的房间相差无几,让人看着都怀疑主人是不是有洁癖。他原先以为这栋房子就住过几次,应当规模不是很庞大,但现在想来他理解的很错。
裴绪问道:“这栋房子你经常过来住吗?看起来很冷清啊。”
温迟即老实耐心的回答:“有空就过来,算是比较常住的房子之一,私宅,我其他的亲人和朋友没来过。”
“算是比较经常住的,他们都不来和你一起玩吗?”
他也有些好奇。
自己也有私人住宅,但没有一座是没遭受过朋友和亲人的“践踏”
这房子作为比较常住的之一,温迟即朋友和亲人一次都没来过,确实足够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
温迟即带着人拐了第5个弯道后,还是没有到,平静的回答道:“我不想让他们来。”
裴绪:“?”
那你让我来?
他不理解温迟即的逻辑性。
在拐了第8个拐道后,两个人终于是出了门,不过好在门口距离大门的距离算不算太远,裴绪换了鞋。
快临近大门的时候,温迟即突然开口说道:“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还是看一下医生好。”
裴绪道:“知道。”
一次对话的功夫,已经走到大门口。
大门口外停着一辆车,看起来低调又奢华,车的旁边站立着一位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
“谢了,温同学。改天请你吃饭。”裴绪道。
“嗯”温迟即道:“少喝酒。”
“……”
我好像说的不是这个。
最后小弧度被冲人招了招手道别:“有人到了,我先走了,昨天多谢了。”
最后一个“了”字拖得有点长,听得出来是故意的。
“没事。”温迟即提醒说道:“对了,你喝醉酒说的那些话,要是记得的话别放在心上,都是醉话。”
他就是怕昨天晚上药效还没发作前裴绪还记得一些事。
裴绪现在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一样,但这人典型特性之一就是特别伪装,但有时候心理承受能力特别差。
裴绪闻言,心里有些异样,却也只是道:“知道。”
“那我走了。”裴绪上了车,随后车开走了,消失在了温迟即的目光中。
温迟即转头去了书房,半个小时后进来两人。他声线冰冷,耳根泛起的红晕迅速褪去:“参与的那些人,处理好了?”
个子稍矮一些的男人说:“处理好了,那些人家庭背景很差,处理起来很容易。”
“嗯。”
裴绪坐在车上,回想起来心情越来越复杂,内心有点不安,像是怕什么败露一般。
打电话给昨晚一起喝酒的狐朋狗友?
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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