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本宫找不到救她的方法,若是你再不说真话,这永宜公主便要驾鹤西去了。”
问春瞬间痛哭流涕道:“求王妃救救公主殿下。”
“昨夜公主的确出去过,奴婢也有劝,可公主急着见侯爷不顾奴婢阻拦,执意要出去,这才吹了风。”
“公主还不允许奴婢告诉您,说是怕您担心。奴婢不知道公主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拦住公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她一遍遍朝地大力磕头:
“全都是奴婢的错,求王妃,求王妃开恩救救公主吧!”
李忆愁将腿放下。
“你过来。”
问春有些忐忑,颤抖着身子跪着挪到李忆愁跟前。
“把头抬起来。”
她顿时大惊失色,似乎预想到了什么。
“是……”
她身上还是忍不住的抖动,将头微微抬起。
李忆愁伸出手,问春害怕地闭紧双眼,等待巴掌落在自己脸上。
然而,她感到头顶传来一丝温暖,一下睁开眼。
李忆愁根本没打她,还正温柔地抚摸她的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刚刚压抑的烟消云散。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泪水失去阻拦,一颗一颗似晶莹的珠子从腮边滚下。
李忆愁捧起她的脸,用大拇指腹轻刮她的泪珠,安抚道:
“不错,是个忠心的好孩子。”
“哭什么,有什么事如实交代,没人会把你怎样;我还能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你吗。”
她笑得温和:
“好孩子,我们都希望月儿平安,你又何尝不是呢。”
问春后退,向她行了大礼。“奴婢谢过王妃。”
李忆愁把她扶起,“起来吧,在一旁待着,有需要本宫会叫你。”
“是,奴婢告退。”
“怎么样,确定了吗?”李忻念问她。
李忆愁站起身,点点头:
“应该就是‘九淬寒’了。”
九淬寒,中毒者需四日内不可轻易遇冷风,每日用温水浸泡即可自行解毒。
若四日里遇了风,会致头晕目眩、耳鸣、昏迷不醒、脉络受寒,九日后则血液凝固、窒息而死——
“这下可麻烦了,我听你讲过。不吹风还好,可这吹了风,解药的制作过程耗时,也不知月儿现在还能撑到几时。”
李忻念说着摸沈暄冰冷的脸。
难怪药王的古书上没记载,这毒是五年前李忆愁在祈州的一个小村庄里发现的,没传染力,还研制出了解药。
“这毒我发现时,仅仅只有两人有症状,我原以为它已经不会在出现了,所以一时间想不起。”
她握紧拳头,那帮人竟会如此阴险,把这种将近绝世的东西又搬了出来。
随后,她哼笑一声:
“解药的确难做,不过这里正好有现成的,应该还不算晚。”
她看看问春,笑得眼睛弯弯。
“问春,带几个强壮的下人到侯爷住处,把他绑来。”
“是,这就去办!”
问春一溜烟跑出去……忽得动作一停。
哎?为什么要用“绑”。
——
“啊!!!放开我!!”
“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谢昀嗓门极大,叫唤得仿佛方圆百里都能听到……
“大名鼎鼎的南安王竟然要谋杀自己的亲表弟!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道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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