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月儿现在情况如何?”
李忻念站在一旁,手里端着一碗褐色泛着热气,弥漫苦味的汤药;一脸担忧的看着李忆愁,对沈暄的身体状况很是担心。
李忆愁坐在榻边,一脸凝重地为沈暄把脉,随即开口:
“小月儿气脉紊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究竟是何毒,先前不是清除了吗……”李忆愁极其不解。
“奇怪,太奇怪了,竟然和允承的状态完全不同。”
她放下手,抬起头看着李忻念:“其允承身上的毒,我根本没对他用什么解药,完全是靠他自己恢复痊愈的。”
“我原以为小月儿也可以,可现在毒不仅没排,反而蔓延的更重。”
李忆愁垂下头,有些自责:
“怪我,是我疏忽害得小月儿受苦。”
李忻念捏着她的双肩,开口:“现在还不是自责的时候,首要的事是将月儿的毒逼出来。”
“是啊,小月儿还在难受,我得先救她。可这毒我还不能确定,怕用错了药,让她二次受伤。”
李忻念思索,说出心里的答案:“试试银针取毒?”
李忆愁点点头,赞同。“只能这样了。”
——
银针被拔出,针尖赫然发黑。
李忆愁将沈暄身上的银针全部取下,拿起盯着。不出所料,都染着很严重的黑紫色。
她睁大眼,震惊不已:“怎会如此!?”“当真是没想到,小月儿的情况比我想的还要糟糕。”
她赶忙拿起搁在一旁那本书面已经发黄褪色的旧书,一页页翻动查找。因年代太过久远,纸张明显泛黄,触感也不好,摸起来粗糙,书角干裂卷曲。
她眼睛快速扫过越来越焦急,直至翻到最后一页,也没有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祖父留下的书,居然没有记载这种毒的解药,甚至连症状名字都没有。”
李忻念小心收好针,安慰她,“会没事的一定有办法,侯爷如今还不是好好的,月儿也会好起来的。”
李忆愁身子一顿,停下手上动作,想到些什么。
“我有一个猜想。”她转头看着李忻念:“或许她身上的毒,是第三种。”
“此话怎讲?”
那群人阴险狡诈,怎会只投两种。
李忆愁伸手,指给她看:“小月儿唇色发乌、甲床发白,体内很明显是少血,还从内到外泛着寒气。”
“况且,我还检查了她的口鼻,有粉末少量残留。”
她望着门外守门的问春。
“看来,有些事得亲自问问。”
李忻念随着她的目光瞧去。
却见问春正趴在门上,露出一只眼珠,骨碌着朝门缝里观望。
两姐妹对视一眼……
“姐姐,小月儿你先看着,我来审人。”
“好。”
“问春!你进来。”
李忆愁一嗓子喊得门外人一个激灵。
嘭——门被敞开,问春失去重心,跌进来。
她跪在地上,神情有些慌乱,“参见皇、皇后娘娘,参见王妃……”
李忆愁把椅子调转方向,扶着肚子,翘起二郎腿,带着审视地口吻问她:
“公主昨夜醒后到底出没出去,是不是吹了风?”
问春被吓得浑身打战,畏畏缩缩道:“回王妃,公主、公主她没出去……”
她眯起眼上下打量,仿佛化为刀子,所及之处割出血肉。
“是吗?”
“你撒谎!”
她压低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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