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士看着自己的房门口的冰面,坑坑洼洼,可能曾经是别人住过的吧。
这么看来,自己的房间居然是离地面最近的。
“那个,樊盛,哦会长什么时候能见我呢?”
那人只是打量了冯士一番,似乎是想说些别的什么,但是他一开口却依然是沉稳的语调:“他在最底层,如果要见你,他就要自己上来,当然,我们通报了你的到来,如果他要上来的话,你可能需要等一阵,可能是几天,也可能是一个月这取决于他的速度。”
“什么?”尽管冯士意识到这个天坑的深度难以预想,但是真的要让一个年纪很大的人自己走上来吗,冯士对此还是难以想象的。而且,即使都是会长了,不应该有更多的优待吗?
“你们难道没有什么捷径,或者交通工具方便你们的会长上来吗?上次他明明还去参加了会……”
“我们无权干涉会长的行动,对于我们来说,只要对方没有要求这么做,就没有人有权利干涉对方的行为,一切都会按照规则执行……”
“但人之间总会有交流,规则总不能涵盖一切吧。”
“如果遇到冲突,自然会去交涉,而双方最后总会找出一个合理的交涉方式,并建立彼此之间的规则,这也是大家自己的自由。”
冯士感觉难以置信,虽然他料想到在这样具有个性的组织面前可能会有自己的规矩,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有些不能完全理解他们的意思,看来,一切都要放到实战中才能理解了。
“只要提出需求,你们就会解答吗?”冯士问,回头看了看房间内的篝火,它依旧燃烧着,不论昼夜,提供着温暖,但是也不会被随意引燃,甚至去直接触碰的话也不会烫手,这是冯士亲自试验过的,虽然解释不清其中的原理,但冯士也已经坦然接受了。就好像人类的心脏为什么会突然呈现封锁的状态而不影响正常生活一样,而对此的解释是冠以一些病名,当人们知道这是一种病之后便不再产生多余的讨论,其关键点在于给予的名称来源,如果这种可怕的现象被给予了一种来自志怪小说中的名称,那么大家的态度是否又会产生新的变化呢?
冯士也意识到,这里似乎是一个钢铁搭建的高塔,他分不清自己处于底端还是顶端。权威的首领正居住在深渊之底,而自由之身却在于己,或许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只要自己能完成任务,然后拥抱财富回家,享受自己的退休生活,这就是最完美的状态了吧。努力之歌已经要在冯士心里唱响了,他要下去,见到樊盛。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问题,您随意,只要我知道和了解,都会作答。”
“不会触及你们的内部利益吗?”
来人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您放心,我们各司其职,不在自己职权范围内的东西,我们绝对不会知晓,就算把我们提前投入焚海也不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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