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浇透直接拽着她的头发,“老子只是让你打他几下就可以了?你TM都快让他成为残废了!!你是怎么按我说的话办的?!啊?!耳朵喂狗了吗?!”
他的手下,从来没有不按他说的话办事的。
“将月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是我安排错了,我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求你,求求你。”寮音感觉自己的头发马上要脱离自己的脑袋。
将月浇透怒极反笑,突然松开她的头发,脸色平静地看着寮音,语气又轻佻起来,“既然你那么喜欢暴力大叔,我就多给你安排几个。本来觉得你要是办事好的话,我还真能留你几年,但是,你太不听话了。”
“我以为,一个女孩子能坏到哪里去呢?没想到,是我高估了。”
将月浇透恶心和她共处一室,叫了几个肥头大耳的壮士上来,“给我拿好你们手中的棒子,狠狠的打,就只是打,别做任何其他的事情,我将月浇透报仇,向来只是以牙还牙。”
说完,将月浇透就离开了。
他回到自己的住宅,洗了洗澡,一头扑在床上,打开小台灯,叹了口气。
终究是自己太操之过急,觉得寮音心眼小,格局小,想的说服她很容易,也确实容易,就用了两句话就把她收买了。
但办事的效果实在不合他的意,真是得寸进尺,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贪婪之辈。
将月浇透又烦躁地起身倒了杯红酒。
看了看虞栖春如今的照片,也是那张在竹林淋着雨跳舞的那个场景,他又看了看她的视频。
内心舒服多了。
将月浇透揉了揉太阳穴,“终究是我考虑不周,好像给你添麻烦了。不知道白苍礼会不会恨你。估计不会吧。毕竟,你没有参与这件事情,一切,都是我和他计划的。”
“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出现在你身边啊?等了四年,如今你出来了,还是不能去见你。真是,这种感觉最不爽了。”将月浇透仰头把红酒一口喝光了。
真想,让你看看,我这几年的思念……
*
【怎么样?打的尽兴吗?】(虞栖春)
【嗯嗯,心情好受多了。】(谢粹杉)
【我这边已经采购了一些补药,估计已经送到白苍礼那里了,你不要太忧心。】(虞栖春)
【嗯,好。】(谢粹杉)
谢粹杉关掉了手机屏幕。
舒了一口气,他好多了,但是他的兄弟还躺在医院里难受着。谢粹杉确实感觉自己太没有人情味了,竟然只和虞栖春打了几场羽毛球心情几乎就转好了。
而虞栖春也是对他忽冷忽热的,明明前几天刚拒绝了他的情侣邀请,但今天又那么关心他,作为一个普通同桌来说,她并不需要做这些的。
而谢粹杉也派手底下的人查了,但查不到真正的幕后黑手,对方太隐蔽了。
这就不禁让谢粹杉怀疑,因为这个事件从头到尾,得利的,就是虞栖春了。
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愧疚而和我打的羽毛球。否则,即使心里再喜欢,也不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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