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尘绾在王府养伤,对外面的局势一无所知,而且月引也一直没有音讯,那晚之后,她发生了什么,为何没有消息?
养伤期间,沈尘绾发现一件奇怪的事,主要体现在北冥时阙对她的态度,特赦她不用再贴身伺候,还有下人看她的眼神特别不对劲,双眼放光,就像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小如给她送饭的这几天,提到王爷就一阵挤眉弄眼,暗搓搓地问她跟王爷怎么样了?
沈尘绾被她笑得发毛,一脸不明所以,什么她跟北冥时阙怎么样了?
最近王府氛围怪怪的,她又说不出为什么怪怪的?
后背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北冥时阙半夜把她叫去他房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喝酒。
沈尘绾站在门口,看着摆在桌上的三坛酒,再看北冥时阙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她眨了眨双眼,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跟北冥时阙说?她酒量很差,一杯倒,还耍酒疯,拉都拉不住,万一在北冥时阙面前耍酒疯,那画面……
沈尘绾甩了甩头,张了张嘴:“那个,王爷,夜深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酒就不用喝了。”
“没什么事,我先回去睡了。”
沈尘绾指着门外,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准备开溜……
“坐下。”身后北冥时阙不容反驳的声音。
沈尘绾如泄气的气球,耷拉着肩膀在对面坐下来。
北冥时阙倒了杯酒,放到她面前。
沈尘绾鼻子轻嗅,是桃花的味道,好香啊。
她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把手伸向杯子,指尖碰到杯身,突然停住了,抬头看向北冥时阙:“王爷,这大半夜的,你叫我来就只是为了喝酒吗?”真是这样的话,叫上无默和阿猎就行,干嘛非得叫她?她又不会喝酒。
北冥时阙脸上没什么情绪起伏,看不出想的什么。他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垂着眼帘,睫毛在灯火的照映下落下一片阴影:“听阿猎说,这几天你一直闭门不出,不见人。在这之前,你都去了哪?”
沈尘绾一愣,他不知道吗?那小如每天送来的饭菜,还有那些药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还是决定隐瞒,说:“我是去见三皇子呀,王爷你又不是不知道。”
“门口的守卫看见你从马车里出来就走了,并未回王府。”
北冥时阙眼神漫不经心的,黑漆漆的眼珠子却给人一种无形地压迫。
“这……”沈尘绾一时语塞,拇指下意识地抠着桌面,同时心里诽腹:北冥时阙今天这是怎么了,话怎么这么多?
“那日你亲了本王,这事又该怎么说?”北冥时阙眼尾上挑,就这样看着她。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沈尘绾后知后觉一阵羞耻,白皙的脸颊浮现两抹红晕,咬着下唇,那日的吻只是意外,她只是想捉弄他一下。北冥时阙一直不提,她以为他不介意?
沈尘绾脸红害羞的样子,不是第一次见了。这么近距离一看,北冥时阙觉得还挺好玩的。
沈尘绾摸了摸鼻子,视线漂移,声如蚊呐:“你也可以亲回来,一人一次,就算扯平了。”
北冥时阙听到了,勾起一边的唇角,阴霾一扫而空。
杯子往桌上一搁,北冥时阙双手撑着桌子,上半身越过桌子,慢慢俯身靠近沈尘绾。他有一双形状好看的桃花眼,眼尾上挑,饱含深情,情不自禁陷进去。
他或许不知道,此刻的他眼里盛着细碎的暖光,瞳孔映出沈尘绾的影子,是温柔的。
他说:“喝了这杯酒,我就亲你。”声音磁性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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