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御状’这三个字一出现,周家人刚刚染上的喜色,只一瞬间便消失了;
“哎呀,外祖母莫恼,都是咱们这些个晚辈不懂事,叨扰到您了,您快些消消气,咱们家双儿您也是瞧过的,那孩子甚乖巧懂事,如今这般……唉!着实让人心疼啊!”
“就是呀,您老也疼一疼自家晚辈,双儿这孩子今日受了这般大的委屈,您应为双儿讨公道的。”
“住口!”许家大夫人刁氏,出声喝斥住周家人七嘴八舌的分说:“她其身不正,不知检点,居然让咱们许家为个下贱丕子讨公道,真真是荒谬至极。”
“怎生是咱们双儿不知检点,双儿她是最为守礼的女儿,可再是守着规矩,终归也抵不过有人下药陷害啊!”
“呵呵。”吴鹤鸣冷冷的嘲讽一笑:“她守礼?她懂规矩?以她的心性,不去陷害旁人便已是开恩喽。”
“你,你为何如此浑说?无凭无据莫要随意诬陷女儿家的清白。”
“我诬陷她?若此刻她是醒着的,我到是非常想请教一下周小姐,七夕时,她为我设下……”
“吴公子,请甚言,莫要顾左右而言他,此时此刻,首要商讨的应是双儿和三公子的终身大事。”
周家有人站出来挡住了吴鹤鸣的话,将他的未尽之言堵住了;
而靖亲王府的那个护卫,猛然瞪大眼睛,一脸的错愕,略有些结巴的发问:
“什,什么?主子的终身大事?你,你们周家女,居然妄想于靖亲王府,你们真真是疯魔了。”
“哼,这是什么话,给咱们双儿下了药,污了咱们周家清清白白的女儿,就想了事吗?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正是,咱们周家女儿为何不能嫁入靖亲王府,难不成皇家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的欺辱臣子女儿吗?”
“就是啊,咱们银锋将军府虽不能与靖亲王府相较,可公道自在人心,相信皇上也不会让臣子寒心的。”
好家伙,周家人那大义凛然的模样,险些让一院子的人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
“主子还在昏睡着,你们却言之凿凿诬陷主子下药,哼,这药是谁下的还未可知,没准是你们周家女想高攀咱们靖亲府,给主子下的药呐。”
众人闻听,皆是点头,有人高喊:
“话这般说,也未偿不能发生的,三公子虽说妾室成群,可京中人人皆知,自三公子正妻病逝后,内宅之中便无正室,也许这周家小姐想图谋三公子的正室之位,用了些手段呐!”
“莫要胡说,靖亲王三子风流成性,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咱们双儿这般女儿,怎可会图谋他的正室之位呢?”
“呵呵,三公子虽是风流成性,可终归……他是靖亲王府的公子,且还是嫡出公子,南荣姓氏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若是三公子不风流,又岂会让周家小姐寻得到机会呢?”
“就是啊,银锋将军是何官阶啊,若是他的女儿生出的孩子姓南荣,啧啧啧,将来还要遵一声皇上为皇伯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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