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南贵听到此处,禁不住大笑出声:“可笑死我了,也不知这周家人听到这个三浪子,会是何神情呢?”
“自然是恨不能掐死他啦!”沈如秋淡淡的应道;
“秋儿所言,便是对京城这些人家不甚了解了,以我所想,应是大喜才对。”刘伟摆手,否了沈如秋的话;
狄众笑道:“刘老爷子果然了得,你所言全中。”
李东煦冷冷一笑:“无心插柳,珊儿这是给她觅到‘良配’了。”
“哈哈,还真是良配,不不不,是绝配,一个浪,一个贱,这俩人成了一对,那以后的日子可有看头喽。”南贵乐得什么似的,别提多高兴了。
“何至啊。”沈如秋闻听南贵之言,抿唇笑道:“呵呵,不是盛传那个三浪子后院有二十几个妾室嘛,也不知这周家小姐有没有真本事,看似足智多谋,若真能凭一己之力斗败二十几个女子,那可真真是厉害得紧呐,也不枉费她谋划了今日这么一出好戏呐。”
“你们两口子一会笑,先听他说说那些周家人的嘴脸。”李世国一摆手,示意狄众快快的讲;
“回各位主子,还记得周家人曾言要将周小姐沉塘吧,可当他们听到与之苟且的男子有可能是靖亲王家的三公子,那眼睛里似是放出了绿光,跟狼一般,不理会院之人,只眼巴巴的盯着主屋等消息。”
结果,不出所料,当主屋内传出护卫那一声‘主子’;
屋外的周家众人立马面露喜色,刚刚那灰败之气一扫而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尚书大人,主子为何会如此沉睡不醒?”护卫大步出了主屋,来到许宏远面前,拱手一礼,面色严肃的发问;
“本官着实不知,三公子为何与周家小姐同在此院中行苟且之事,在场宾客皆可为证,若非周家这个小丫头吵闹于喜宴,哭喊着向咱们许家要人,怕是咱们都蒙在鼓里呐!”
“哪个周家?哪里来的周家小姐?为何要陷害主子?”
“匹夫,莫要浑说,周家虽不能与皇亲相论,可也是清流门第,周家清清白白的女儿,被你们三公子给污了身子,怎生如今倒打一耙,竟说成是陷害,到底是谁陷害谁?”
“是呀,刚刚你也听到了,有人瞧见三公子带咱们家双儿离席的,哼,咱们到是认为,是三公子行强,双儿不从,便给双儿下了药的。”
“对对对,就是这个理,你们瞧瞧,双儿眼下还是晕着呐。”
周家人众口分说,逼得那个护卫急了:
“我家主子如今也未清醒,若说是主子下了药,难不成也给自己下了药吗?”
许柏与吴鹤鸣对视间,许老夫人终于开了遵口:
“哼,不论是谁陷害了谁,也不管是谁给谁下了药,老身只想速速了结此等丑事,这里是我许家,今日许家大喜,而你们,竟行如此污秽之事,实在可恨至及,老身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到御前将尔等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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