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贵一下子蹦了起来,忍不住叫好:
“好,许二公子果然了得,这话说得甚是解气。”
“他不是给大家伙解气,是在为自己泄愤,若非有姗儿运筹帷幄,此时周家就不会叫喊‘完了’,而是气焰嚣张的向许家讨要说法喽。”刘伟淡笑;
“不对呀,周家人皆在喜宴之上,那许二公子回到喜宴,他们家应是知晓所谋之事已然出了岔子,为何还要等那个小丫头出现呢?”李世国发问;
“是呀是呀,他们应早早的像小贱人的爹娘一般,溜之大吉才对呀!”南贵也觉不妥;
沉思中的李东煦缓缓抬眸:
“周家人应是不知晓周冷双的具体人选。”
“兄长,您的意思是……”
沈如秋打断了南贵的话:
“南哥,我也如兄长所想一般,周家人对今日之事,只是一知半解,他们只晓得等时机,并非全然皆知周冷双的谋划。”
南贵眉头一紧,马上望向毛时和狄众:
“你二人可留意到周家人的情形?”
狄众摇头:
“回二少爷,奴才当时只一心盯着许二公子,并未留心席间其他人,且周家所列之席,似是不在居中的几桌当中。”
毛时更是摇头:
“回二少爷,奴才不曾离开过望月阁,喜宴未散,奴才不能轻心,以防有心之人趁虚而入,要守护大少夫人的。”
“哎呀,你们问那么多做甚,不如听他们把事都讲全乎,别猜来猜去的啦!”刘伟一摆手,直接示意毛狄众继续;
于是,接下来便是轮到周家人的戏码开锣了;
在许柏怒怼过周家人后,宾客纷纷议论不休,周家之人实在没脸,只能强行分辩了两句;
就在此时,主屋内皆已收拾妥当,刁氏带着儿媳卞氏,先行出了主屋,周家妇人们揪着丹桔那个丫头随后也步出主屋;
当丹桔被丢在众人面前时,脸已被打肿,整个人瑟缩发抖着蜷在地上;
“就是这个小贱蹄子唆摆教坏了双儿。”一周家妇人指着丹桔怒斥;
卞氏甚觉好笑:“呵呵,真是滑稽至极,双儿那孩子咱们可是识得,以她的心性,怎可能被个小丫头唆摆呢,这是要拿一个小丫头来顶罪吗?”
“哎呀,大表嫂,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您刚刚进屋也是瞧见的,双儿和那个登徒子甚是有异,这院中动静甚大,可他们……却一直沉睡,显然是中了药的。”
“哦?中了药?哈哈,那可真真有趣的紧,这药是从何处而来?难不成……是吃咱们家的喜宴,便要跑到这无人的院中行苟且之事的!”
卞氏嘲讽的笑声引来了院中宾客的哄然大笑:
“哈哈,咱们也吃了席面,怎就无事呢?”
“哎呀,要是这许家喜宴能吃得人……哈哈,那咱们可是再要多吃一会了。”
“算了吧,咱们吃得肚皮撑破也不会如人家那般的,呵,中了药?我瞧着,没准是累坏了。”
这些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宾客,嘴里的话是越说越难以入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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