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人终于站出来发难于周家了,众宾客早已等这一出了,紧忙打起精神,将全部目光投向周家人;
“大舅舅,此事,此事,外甥真真的不知啊!”
许宏博冷着一张脸:
“哼,你也知唤我一声舅舅,许家是你们的外家,咱们是血脉至亲的一家人,可你们,居然弄个女儿在外家喜事上‘献’丑,这心思何其之歹毒!”
“不不不,大舅舅,您误会了,咱们怎可能坏了许府的喜事呢?您也说了,咱们是至亲骨肉呀!”
“父亲!恕儿子逾越,咱们许家没有他们这般的恶毒‘至亲’。”许柏上前一步,许宏博拱手一礼;
转头怒目于周家人,此时的许柏胸中憋着一口气,就等在此时发作呐:
“你们这些人,当咱们都是眼瞎耳聋吗?先是弄个疯丫头大闹喜宴,引着咱们来此处,而你们呢?若不是吴兄眼尖,怕是早已趁乱溜之大吉了吧。”
在许宏博和许柏发难之际,刁氏已带着儿媳卞氏,招呼着家中丫鬟婆子进入了主屋;
这周家人呀,根本无人心疼周冷双,一屋子周家妇人,只怒骂斥责丹桔那个小丫头,竟没人为周冷双更衣;
床榻之上沉睡的一对男女,就那般赤条条的凉着,白花花的身子连个被都未曾盖上,无遮无掩的摆在众妇人面前;
刁氏指使着许家的丫鬟婆子为周冷双更衣,至于那个男子嘛,等周冷双穿好衣裳,便唤来小厮为其更衣;
主屋外,周家人还在分辩着‘不知情’‘被欺瞒’的话;
根本不用许宏博再出声,许柏直接怒怼道:
“被欺瞒?谁欺瞒你们了?说你们不知情,哼,问问当场的明眼之人,可会信你们周家的鬼话。”
“哎呀呀,二表弟,你真真是误会咱们了!咱们……”
“误会?好,那便讲出来,让众人评上一评,你周家人的行径疑点颇多,可是有何误会在其中。”许柏正色以对:
“其一,观礼之时,银锋将军和夫人皆在,礼成,他二人便以回家伺母疾为由,匆匆离开了许家;其二,在那个疯丫头未闹喜宴之前,你们周家竟无一人察觉出周冷双未入席吗?其三,便是小丫头闹喜宴之时,你们为何不与咱们许家讲血脉至亲呢?口口声声指责咱们关起了周冷双;其四,为何咱们随小丫头往内院而来时,你们全家却要偷偷离开呢?明明言之凿凿向咱们许家要人,可真当有了去向,你们却不是首当其冲,反而要退?最后,虽然进了玉双院,却是个个止步不前,若非我长嫂强扯一人进主屋,你们又岂能听到那一声‘完了’而奔入主屋!”
好家伙,许柏一大通条理分明、有理有据的分说,怼得周家人哑口无言,个个眼神躲闪,不敢与其正视;
一院子宾客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纷纷议论起来:
“二公子所言极是,这周家人甚是怪异,定是心中有鬼。”
“正是呐,人不见了大吵大闹,找着人了,竟然要跑,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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