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处,李东煦心中那点子疑虑尽消,禁不住扬起嘴角;
沈如秋却是极为欣喜的赞道:
“真不愧是长嫂,甚是聪慧,不动声色的左右着旁人的思绪。”
毛时极为骄傲的点头:
“二少夫人所言极对,许家大少夫人果然听命行事了!”
书接上文吧,继续由毛时讲起事发情形:
卞氏被许珊提点过,脱口而出的唤了声‘母亲’,引得许珊故作惊叹:
“哎呀,是啊,你看看我,遇到这种事,脑子也是浑糨糨的,怎么把大伯娘忘了,却是不知喜宴上大伯娘可能抽身啊?可别因着她来了,再引起喜宴之人生疑。”
卞氏眉心收紧,若水又说了话:
“大少夫人,寻大姑娘啊,让大姑娘把大夫人带离席面,定是无人起疑的。”
许浅玮见许珊不明所以的眼神,赶忙为她解释;
许如华,大房嫡长女已有身孕害喜得厉害,此时喜宴之人皆知;
闻言,许珊略有惆怅的分说着,因此事再令许如华动了胎气可是不成的。
卞氏已然不似刚才那般冲动鲁莽,渐渐冷静下来了:
“不会伤到大妹妹的,此事我有分寸,六妹妹若还能挺得住就守在这,你们都留下,在这帮衬着六妹妹,我速去速回。”
说罢,她转身带着若水,急匆匆的离开了;
映雪极为好笑,嘲讽着卞氏这个大少夫人甚是沉不住气!
娄氏一面唤着她身边的丫鬟去院中搬凳子,一面淡道:
“她当然沉不住气了,此次秋闱,山哥儿没中,柏哥儿可是大房如今唯一得中之人,这心中的苦水正无处倒呢,眼下要是柏哥儿真被周冷双得了手,那大房日后可是要热闹喽。”
许浅玮嘴角一抽:
“姨娘此言差矣,若真让那贱人得了手,可不只大房热闹吧,怕是整个许家都要热闹起来了,未成亲的姑娘家,已然能动这种龌龊心思,日后为人妇了,还有何心思动不得啊。”
凳子搬来,众人落坐,此场景甚是滑稽;
院外六人在明处,毛时一人在暗处,院中屋内高床软枕,温香软玉,他们似是在望风守门呢!
不过,这卞氏真真的麻利啊,估摸只一盏茶的功夫,脚步声便传来了;
不用看,毛时也知晓,来人定是不少的;
娄氏起身,理了理衣裙,到许珊面前,将她的头按靠在身上,轻轻抚着她的发顶,嘴里只道一个字‘哭’;
无缘无故的,许珊眼中无泪,心一横,想动手掐自己,映雪掩唇偷笑,探手拿出那薄荷油,往她的眼角处一抹,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
此时,刁氏铁青着脸同卞氏到来,正巧得见许珊楚楚可怜的偎在娄氏的身上,低低哭泣;
“哎呀,我的儿,莫要再哭了,小心着哭伤了身子,莫怕,有大伯娘在呢,自是不能让那个贱人得惩的。”
“大伯娘,珊儿是心疼二哥哥,多好的一个翩翩公子,咱家兄弟中最有出息的,文章写得最好,却要被坏人祸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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