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时讲到此处,李东煦眉心一紧,略有些不解的发问:
“此等大事怕是卞氏一人做不得主,不能善后的。”
“回大少爷,正是如此,卞氏虽为许家长房长孙媳,可见识不及大少夫人万分之一,只单单听到‘丑事’二字,便懵了!”
于是,毛时继续讲起接下来发生的事:
许珊的哭泣已令卞氏有些发慌了,当她再听到‘丑事’二字,已然是傻眼了;
许浅玮见状,忙出声寻问:
“六姐姐,到底是何丑事啊?”
“我,我难以启齿,你们当我为何晕了,是,是太过气愤了;大嫂,七妹妹,玉双院里,正在,正在大行苟且之事啊,你们现在过去还能听到的,是,是那个周冷双和,和二哥哥!”
卞氏已然惊得说不出话了,呆若木鸡的杵在原地;
许浅玮惊呼出声:
“啊!不可能,不对,哎呀!是啊,对,对,我说怎么没见到二哥哥呢,那个该死的周冷双也一直未出现在席间呢。”
听着她似被惊得有些语无伦次,可却是坐实了许柏和周冷双都不在席间;
卞氏堪堪的反应过来,反手抓住的许珊往玉双院方向小跑,嘴里嘀咕着:
“不成的,这是要出人命了,快,快去瞧瞧。”
马上要到院门口了,许浅玮身边的珠清突然出声,似是与许浅玮说话:
“七姑娘,好像席间奴婢也没瞧见吴家小姐啊,正厅观礼时就没有她,奴婢还想着是不是她与六姑娘在一起呢。”
许珊猛得顿住脚步,回头:
“什么?若彤,她也没在席间?”
再不看珠清,也不等她答话,许珊侧头看向卞氏:
“大嫂,主屋与东厢房都有动静的,难不成,难不成……”
卞氏撒开许珊,也不等她说完话就直冲院中;
而许浅玮却被许珊拦住,只是微微摇头,不让许浅玮进入院子:
“你别跟进去,那两个屋的响动,听之令人羞臊,我就是被臊得不行才会怒火攻心晕倒的。”
只须臾间,便见若水使劲的把卞氏扯出了院子,嘴里还在不停的低声相劝:
“大少夫人,您不可冲动行事,您这般冲进去,身边连个长辈都没有,不妥的。”
“有何不妥,我是许家大少夫人,若,若屋里真是柏哥儿,我,我可是他的长嫂。”
许珊对若水微微点头甚是赞同,转眸看向卞氏,轻声道:
“大嫂,若水姑娘说得在理,讲真的,幸好我这身子不济,晕倒了,我原也如您一般要往屋里冲去,可眼前一黑,不醒人事了;再睁眼见到您的一刹那,珊儿才知刚刚鲁莽了,此事不是咱们能做得了主的,身边应有个长辈们,可眼下家中有喜事,不能惊动了父亲和三叔,大伯也是不成的,总不好把祖母请过来吧,祖母的身子才将将好转啊。”
如数家珍一般,许珊点了一圈许家主事之人,却独独没有提及长房大夫人,刁氏;
卞氏已然是被气狠了,当听到许珊所点之人,一下子脱口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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