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进了三月,李徐氏一直未下葬,李家皇商李东煦也不曾上京谢皇恩;
李家众人不急,可是把府城和县城的二位大人急疯了;
起初只是遣人来提醒,后来,便亲自来‘提醒’,再后来,史高洁两三日便要来一回,而邹明,五六日也要来上一回;
南贵着实顶不住这般‘重压’,只能求刘伟出面;
总算是有些效果,刘伟用身份弹压住了二位大人;
就这样一日又一日,直至……
李家再次迎来王家尔,一切开始改变了;
“王公子,如今李家要服丧百日,一切生意往来不谈及,还请您回吧。”李泽将王家尔挡在大门前;
“想必您是李府的大管家,上月在下已来府上,得知家中主母行丧,没敢过多打扰,如今……在下是带着诚意而来,还望求见皇商李老板一面。”
“大少爷不会相见的,此间也暂无合作之意,王公子请回吧。”
李泽不想多言,直接将人打发走了;
回府马上通禀南贵;
“他又来了?哼,还他娘的寻个合作的由头,真真是不要脸至极了,若此人再来,便直言告知他,银票已派送往京城了,不必再来催促。”
南贵愤愤的怒骂,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隔日,王家尔真的又访李府,李泽把话传给了他,结果,他居然一脸的不明所以;
将人打发走,李泽顿感不对,再次与南贵回禀;
“不予理会此人了,你话已传到,他是何神情不打紧的。”
如此这般,几日来王家尔多次访李家无果,便不再来了;
又过三日,一大清早,玉阳县城的酒坊掌柜鲁春匆匆而来,还带来了一册话本子;
“二少爷,二少爷可在屋中?”柱子带着鲁春高喊着进了南兴居;
夏兰眉头一蹙,不悦的轻斥:
“这般没规矩,幸好二少爷今日没有出府,如若不然,岂不是惊扰了二少夫人。”
柱子急声道:“我自是知晓二少爷今日未出门的。”
南贵在主屋中唤人,夏兰忙带着鲁春进去了;
鲁春一进主屋,南贵便觉他神情有异,似喜似庆,还带着些许……激昂之色;
他甚是不解,与沈如秋对视;
但见鲁春自怀中取出一册,抖着手放在桌上,语中带着轻颤:
“二少爷,在下今日得了一册话本子,请您过目,这,这,在下心中存有疑惑,不敢妄言,先请您一观,若是您也……不确定,是否可请大少爷一观。”
南贵疑惑的看着鲁春,伸手拿起那册话本子,又打量了一眼鲁春,才缓缓将目光落至封面上;
而沈如秋也凑上来细观话本子封面;
这一看不要紧,南贵倒吸一口冷气,而沈如秋直接惊叫出声:
“啊!这,这字迹……这是……”
话语在口中打了结,沈如秋的泪瞬间涌出眼中;
南贵的手轻轻发颤,大气都不敢喘,缓缓翻来了话本子……
只看了开头几页,便觉眼前不清楚了,一滴泪此时已落至书页上;
而身旁的沈如秋已然是低泣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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