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贵刚洗漱过,直接上床躺下,摇头回应沈如秋:
“不吃了,眼下没胃口。”
“那怎么成,南哥要注意着自己的身子,我去唤他们为你备下宵夜。”
“你躺好,我真的吃不下,过午去了爹的茶行,吃了些新制的茶点,真不饿的,我们说说话可好?”
于是,夫妻二人躺好,有一句没一句聊了起来;
只几句话,南贵数次叹气,沈如秋轻声安慰:
“南哥的叹息之声又多了。”
“唉!无法啊,兄长这般执着,眼看着天气转暖,嫂子不可再如此安放了。”
“爹也劝不动吗?”
“不成啊,这月余间,爹送进东丰居的信纸怕是堪比四书五经了,却没得到兄长的只言片语回复。”
“那要如何是好啊?”
“刘叔也正在想法子呢,看能不能用些药草,不让嫂子的尸身腐坏。”
沈如秋听闻提及刘伟,略一思忖,轻声发问:
“刘叔为何不去劝说兄长呢?”
“啊?刘叔成日里忙着给干娘医病,还要照看着小侄女,二伯的身子也大不如前了,如今也是药不离口的,还有你这身子也是近日刚有些好转,他,他着实太过忙碌,再者,爹都无法相劝,刘叔能成吗?”
“我觉得,应该能成。”
“媳妇,你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长嫂的与众不同,还有,明哥儿的不同凡响;南哥,你不觉得怪异吗?为何兄长清醒后,一定要打明哥儿呢?那亮哥儿,兄长连动都不动,且兄长只带明哥儿关进东丰居,又是不顾亮哥儿,这些,你都没有想过吗?”
“没有!”南贵直言答道:“我只想是明哥儿同咱们一起诓骗隐瞒兄长,才会被打得狠了。”
“不尽然,这个月,我想了诸多事项,总觉得,兄长与明哥儿之间,不似你想得那般。”
“媳妇,你,这些话与刘叔去劝,有何关联?”
“我也不太确定,就是觉得,这些事很怪异,而刘叔,是此次长嫂离世最为了解之人,想来,他以长嫂为由去寻兄长说话,应是能让兄长听进去一二的。”
“你的意思是……兄长知晓嫂子的事,且他也知晓明哥儿的不同?”
“自然知晓的,长嫂曾教导过我,夫妻间不可隐瞒,日久会隔心的,当时我还追问过,她与兄长之间,事事都不相瞒吗?长嫂确是认真答过,不曾有任何事瞒过兄长的。”
南贵一轱辘坐起:
“既然如此,不妨一试,我这就去寻刘叔。”
“南哥。”沈如秋忙唤住他:“眼下时辰已晚,明早再去也可啊!”
“不晚不晚,如今此事最为重大,有了想头便要抓紧张罗起来,万一成了呐。”
沈如秋看着急匆匆出门的南贵,微微摇头,唤来了值夜的夏芝,为南贵备上宵夜;
此一去,倒是回来的快,只一盏茶的工夫,南贵高高兴兴进了外间正厅:
“媳妇,我寻刘叔分说了一番,他到是同我一般,着急得很,直接往东丰居去了,我跟在后面,眼见着他进了东丰居,我等了片刻,未见他出来,该是见到兄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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