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送张兰香离开了,徐敬西并未跟去;
“东煦啊,快起来吧,跪了这么久。”他伸手去扶李东煦,却受了李东煦重重的叩了一个头;
“哎呀,东煦,这是为何?姗儿的事谁也不怪,是她福薄,你娘她……恐是太过伤心了,等日后会好的。”
待李东煦起身,徐敬西又对李世国道歉:
“李大哥,莫怪……”
“老弟啊,再不可这般说话了,我是真的愧对你啊!弟妹骂的对,打得好,若不是等着你们来有个交待,我早就随姗儿去了,我是真真的愧对于你啊。”
“李大哥,怎能说出此言啊,我都说了,是她福薄,您也是她爹,怎可随晚辈而去,这李家上下还要您来当家主事呢!”
“我主不得事了,这个家没了姗儿,就没了主心骨,我是个无用的,死了到也干净。”
刘伟轻叹:
“你们俩别说了,事已至此,说这些个话实属无用;我刚已诊过脉,徐老弟,弟妹她,失心疯了!不过你放心,我定会竭尽全力医治好她的。”
徐敬西老泪纵横,一个劲的摇头:
“起初不明所以,听着刘哥与她对话,便知她不好了,可于我,于她,于这家中之人,倒是好事,让她误把娇儿当做姗儿也好,认知珊儿活着,她便不会生出其它心思来。”
众人皆是落泪,唯有李东煦,目视前方,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徐敬西抹着脸上的泪,打量着奇怪的李东煦,甚是不解;
“干爹,我,我带您去看看嫂子吧!”
“好,好。”徐敬西被南贵的话吸引了过去,不再想李东煦的怪异,直接跟着南贵出了正厅;
幸好,这两日因着李世国的坚持,徐姗的尸首被移出了刘伟的院子,在三进院偏北的空地处,单独搭建了灵棚;
再往灵棚去时,南贵将李东煦得知徐姗离世的种种,一一讲给了徐敬西听……
李东煦只出了这一次东丰居,便带着还在养伤的李德明关进了自己的院子,再不出来,除了一日三餐命人放至门口,任谁都是不见的。
正月的天气寒冷,徐姗的尸首又在灵棚当中,自然不会有异;
可即便如此,这人也不能放着啊,且丧仪也不能搁置不操办的;
南贵要张罗起来,结果,东丰居传出话,谁也不许办丧仪,否则,他李东煦必不会罢休;
这话一传出,李家谁还敢再张罗啊,就这样,一放就是月余;
眼看着二月中旬了,天气开始有转暖的迹象,徐姗的尸首不能再放置了;
李世国不管事,只和徐敬西日日去陪‘徐姗’;
李世勋信纸写了不下数页,字里行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结果,送进东丰居,如石沉大海一般;
这一夜,南贵忙过生意回来,见沈如秋在等她:
“秋儿,你身子还未大好,早些休息便是,不用等我归家的,这些时日生意太忙,我必是要晚归的。”
“我成日躲在屋中,不是躲懒就是躺着,不碍事的;南哥,可有吃过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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