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秋刚刚止了泪的那双杏眼,又蓄满了泪水;
南贵心中微疼,重重叹了口气:
“唉!何止媳妇不能没有嫂子啊,整个李家都不能少了嫂子坐阵的,家里那三位,还有兄长,若是没有嫂子了,怕是都会发疯的,我,我也不能……不会的,媳妇,嫂子绝不会有事的。”
南贵那最后一句说得斩钉截铁,好似这般说,徐姗便真的不会出任何事的;
许是忧心徐姗的缘故,沈如秋这半个月来整个人都是恹恹的,连带着胃口也不好。
进了十一月,冬月里又开始飘起雪来;
沈如秋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媳妇,今日有何喜事?”
“南哥,春姝来报喜,长嫂开始胎动了,刘叔也说孩子活泼好动得很呢。”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哎呀,近六个月大了,才开始动,嗯,这是憋足了劲在嫂子的肚子里闹腾呐,哈哈,定是个调皮的,许是像亮哥儿一般淘气。”
两日后,沈如秋归置好府中一切,刚回南兴居小歇片刻,大厨房便传过话来,说是大少夫人要往花厅一同用晚膳;
沈如秋马上又忙碌起来,开始了一番的吩咐和叮嘱;
许久没与家中人一同吃饭了,自徐姗再次有孕,李世国便下了令,不用她再日日请安,陪着他们吃饭;
李东煦更是直接领命与自己妻儿同在东丰居用饭,也不去花厅陪长辈们吃饭了;
家中人想见这李家大少和大少夫人,那只能去东丰居,全家,只有刘伟日日两三次的去诊脉,其他人,只能得了徐姗醒时的空闲去探望一二的;
李东煦只在偶尔外出时,出门前去给长辈们请安,归家时去报人平安。
当酉时初刻,南贵匆匆归家时,沈如秋正立于寒风中等他;
“媳妇,这大冷的天你为何在此处啊?莫不是在等我?可是家中有事?”南贵乍见到自家媳妇,立马吃惊的连连发问;
沈如秋扯着他的衣袖便往花厅而去:
“南哥怎生归家晚了些许呐,快别回院子更衣了,直接去花厅用晚膳吧,长嫂已在花厅有些时候了。”
南贵二话不说,直接快步往花厅而去;
几步至花厅外间,便听到李德亮咯咯的笑声;
同时,听到刘伟大笑道:
“明哥儿是稳当,瞧着不像个小孩子了,一看就是承了小煦儿的脾性,像个小老头似的;哈哈,亮哥儿皮点好,有个小孩子的样子,我咋瞧着应是像二小子那活泛的性子呐。”
南贵在花厅外接了话茬:
“我有他那么淘气吗?刘叔,您有问过我爹吗?我是不信我一岁多能有亮哥儿这般淘气,怕是还傻傻的望天儿呢。”
说话间,夫妻二人进了花厅,见礼后,忙看向徐姗:
“嫂子,您身子可好?昨日听秋儿说起她过去给您请安,见您一切安好,我便想着,过两日闲下来也过去给您请安呢。”
徐姗含笑颔首,不待她应话;
刘伟笑着抢话:
“傻小子,你快褪了外氅,散散寒气,这饭菜已摆得了,我刚让小雪去备了些酒,你快些坐好,我有喜事要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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