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贵见她有了说笑的样子,心知她心情转好,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语气带着几分温柔的宠溺:
“我得了兄长的赞许,看把你乐得,似是你得了一般,我若再和你讲上一件事,怕是你会更乐了。”
沈如秋眨着如星辰般的眸子,好整以暇的等着他说;
“黎掌柜的风雅阁分号已开至府城,正好与岳父其中一间铺子相邻,二人是相熟的,岳父很是关照黎掌柜,同样的,黎掌柜也照顾着岳父呐。”
南贵语气如常,话说得简单,可那微微挑起的眉心和戏谑的眼神,再明显不过了;
“何意?你是说……爹和黎掌柜,他们,他们……”沈如秋震惊之余,转而欢喜笑道:
“哈哈,黎掌柜!我甚是喜她的性子,倘若他们能成,我到是极为乐见的,真好,爹爹终是有个伴了。”
“媳妇啊,听你这语气,同意岳父另娶?若能成,那黎掌柜日后可就是你的继母了。”
“那是当然了,成就佳偶,爹爹晚年有伴,我必是同意的;对了,日后也要唤声母亲的,那便不能总是黎掌柜、黎掌柜这般唤了,要唤一声,菁姨!”
南贵见沈如秋那欢喜的娇俏模样,着实有些心动,捧起她因欢喜而微微泛红的面颊,眼波流动,在她娇嫩的红唇上了印下一吻……
冬月将近,这月余间,南贵夫妻去探望过一次徐姗,沈如秋独自去过两次东丰居;
不似之前日日看过两回,这时日一久,沈如秋震惊不已;
徐姗周身上下,除了那隆起的肚子,整个人已然消瘦无比;
“长嫂,这才十几日未见,您,您怎清瘦如此啊?”
“这车轱辘话来来回回的讲,我这肚子里要吃要喝的,身子着实不济,补品如流水一般下肚,终是无法的,义父曾言,我这是虚不受补,还是身子太差了。”
沈如秋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掉;
徐姗轻轻扬手,散去了屋中所有下人,探手拉住沈如秋,略有些无力的宽慰她:
“我就是怕你的眼泪,才不让你来日日看我,莫要哭了,我的身子,我最是清楚的;秋儿,你我虽为妯娌,却也是姐妹,你要我爹娘一声爹娘的,今日,我便以姐姐自称,咱们说两句体己话吧。”
沈如秋点头如捣蒜;
“你瞧见了,我已把屋中之人都散了出去,就是不想让旁的人听到我今日之言;秋儿,往后,李家内宅就要你来撑起了。”
“长嫂,不,您,您只要诞下这一胎养些时日会好如从前的,我,我不成,不成的,您莫要吓……”
“呵呵!”徐姗一声轻笑,打断了沈如秋的结巴之语;
“这身子如何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的,其实,自生下小哥俩后,我这身子不比从前了,夏日炎炎,我鲜少出汗,手脚更是发冷,早春时节,众人换下棉服着春衫,而我,还是一身夹袄衣裙,要过了清明才慢慢减衣的;深秋时,早晚微凉,午间却还是热得人发汗,可我却已开始着薄棉衣裙,这身子总是凉津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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