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清了清嗓子,发问于南贵:
“您如今一心只想着要知晓二少夫人是否心悦于您,可是,您有想过二少夫人吗?她是否与您的心思一般,也是想知晓您是否心悦于她呢?”
李泽微微一顿,继续说道:
“您留心后却还是不知二少夫人的喜好,若是您亲耳听闻二少夫人将您的喜好如一言明,便能体会到二少夫人对您的一番用心了。”
南贵眉头瞬间收紧,眼神微垂,细细思忖;
“二少爷,奴才讲一讲惦记金平的心思吧。”
“好,你快说。”
“天冷忧心于她的衣裳可暖,雨天想着她是否带伞可有淋雨,天热可能避暑,每日想着给张罗些她所喜的吃食,见到首饰料子便想着能否为她寻上一些,自己的媳妇,自是要自己去疼爱着。”
南贵想个傻子一般听得一愣一愣的;
“二少爷,奴才所言的这些心思,您可有过?”
“我,我,好似,好似有过吧,我,定亲后,曾给秋儿买过一对耳铛。”
李泽怪异的打量着南贵:“您,只买过一对耳铛?奴才所言的其它之事,您都不曾有过?”
南贵颇为发窘的摇了摇头;
李泽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二少爷呀,莫要再想二少夫人待您如何了,还是您自省吧,若想得二少夫人的心,便要改之。”
与李泽谈过,南贵这脑袋一直回响着他的话……
原本人已回家中,却是又急急的出了门;
夜色迟暮,晚膳时,饭桌上少了南贵的身影,家中众人得知他归家后又离去,想着应是有要事去忙,便不作他想;
沈如秋回到南兴居,左思右想,甚觉奇怪,唤人来问:
“今日二少爷回家又出门,可有何交待?”
“回二少夫人,不曾有过交待,不过,奴婢听闻二少爷与李管家说了好一会子话,才急匆匆的离去。”
“李管家?好生奇怪,能让二少爷急着出门,所为何事呢?”
夏兰轻声提醒:“二少夫人,如若您疑虑,不如,奴婢去请李管家过来,您询问一番便知。”
“罢了。”沈如秋摇头:“许是外面经营之事,应不会是家宅内事,既然李管事能与二少爷言说,自是不用我知晓的,还是不问为好。”
沈如秋遣退下人,独自坐于桌前,把玩着手中茶盏,有一下没一下轻轻转着;
“今早这人就冷着脸,难不成,是因着昨夜我拒了他的相请而心生不悦了?以至于归家不想见我而又返出门去?应不会,不会的,以往也是有过此类事,没见他这样过,且这人的脾性一惯是有话说于明处的。”
沈如秋低声自言自语,眉心收紧,眼神凝于一处;
正在沉思中,院里传来了动静:
“二少爷,您回来了。”
“二少夫人可歇下了?”
“回二少爷,不曾呐,二少夫人刚才还与奴婢说起要等您归家呢。”
“呵呵,甚好,去取酒来,对了,要桂花酿啊。”
夏芝皱眉,欲要上前说话,被夏兰轻扯了一下,微微摇头,便应下差事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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