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贵说出沈如秋的名字,刘伟一脸的恍然大悟,忙道:
“快带我去瞧瞧,原是你媳妇不能圆房,我虽不是妇科圣手,可有些病症还是能医得。”
南贵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他真真是后悔来寻这位‘太医’了;
见南贵不动,刘伟不悦的催促:“走啊,杵在这做甚?”
“呼,刘叔,不是您想的那般,是秋儿来了月信,身子不舒坦,我便想着嫂子当初月信也难受,您是有法子的,这才来求您的,哎呀,您可别想差了。”
刘伟眉头一紧,随即没好气的狠狠瞪了南贵一眼:
“你是傻的不成,月信之事有何难以启齿的,瞅瞅你刚刚过来时那个死样子,我还想着是得了啥大病呢。”
“刘叔,这,这月信,也是女子的私隐之事呀!”
“啥私隐啊,都是成亲的人了,自家媳妇这点子事咋还成了私隐,咋滴,我是外男不成,你呀,挺大个男人,夫妻间再寻常不过之事,还扭捏起来了。”
南贵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不知如何接刘伟的话,只得讪讪的杵在那里;
刘伟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的,转身出了门,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南贵;
片刻,提着一包药,刘伟进屋便说道:
“拿回去,三碗水煎出半碗,待明日再来,我再配上一副 ,身子能缓些。”
“谢刘叔。”南贵忙伸手接过,道谢;
“谢啥,二小子,你即唤我一声叔,便听我一言,你那个媳妇品性是个好的,没有随了沈家人,也没有被她那个娘教差了,且你已娶了人家,就应礼待的。”
“刘叔,我没有慢待她啊。”南贵小声的分辨了一句;
“没有?你是当咱们这些个老的都是瞎子嘛,媳妇已然娶回家了,就应以夫妻之礼待之,且你们李家还有着祖训,咋滴啊,你想一辈子当个老光棍不开荤啊。”
刘伟斜了他一眼,很是不悦;
南贵这次到是没有分辩,也不敢与刘伟对视;
“你啊,随了你爹的那个犟劲,就这么端着,难不成,能平白的端出个孩子啊,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爹那个身子,要是给他再添个亲孙子,才算是你尽了孝的。”
南贵躬身一礼:“刘叔教训的。”
“即知我在教训你,那你便要听话,不得对咱们这些个老家伙阳奉阴违,更不能委屈了人家好好的小姑娘,为人夫要有担当的。”
南贵就这样听着刘伟训了他一柱香的时间,才将将回转南兴居;
主屋内,徐姗身边的春姝正在同沈如秋禀告呐;
“回二少夫人,下午大少夫人与李先生盘点了一下赏赐之物,名贵药材补品,古玩字画,文房四宝,首饰头面,绫罗绸缎,面面俱到,就连孩童的小玩意儿都有一匣子呢。”
“我整日在家中,用不得如此贵重的首饰,春姝姐,还是回去吧,长嫂会有外出应酬,这些自皇宫中赏赐的名贵物件甚是难得,不得放在我这压了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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